轰地顺着脊梁窜入脑中,激得张洛顾不得许多,径直把那比驴马小不了几分的大肉屌“噗嗤”一声揎进梁氏牝内。
“哎哟!”梁氏此番只觉消受不得,母性交织着爱欲,便使梁氏顾不得许多,只要满足了张洛便好,梁氏咬得银牙咯吱咯乱响,口中却仍叫张洛使劲入去。
“哎呦,哎呦!亲达达!啊!啊!啊!……”梁氏连那骚话也讲不出,只是母兽般嗷嗷叫唤,那阳具太过粗大,撑得一腔软肉都开胀起,那妇人被张洛肏得脑里发昏,苦挨着被肏了三四百下后,更不知自己在何处了。
“骚奴,骚奴,俺干烂了你!”张洛操得红了眼,当下扭腰挺胯,啪啪啪地干得梁氏尻股乱荡,梁氏屄内骚水让那大屌紧着研磨,泡得那肉屌上好似糊了层浆糊,带进带出间一发都成了糊在美人屄口,好似一片片砌琼堆脂的奶油般黏腻。
“嗷,嗷,嗷!操呀,操呀!小活驴,把老娘干死吧!”那美妇煎熬不住,玉手又抓又握,时而抓扯得供桌桌布都烂了,时而攥住粉拳锤鼓般锤得那供桌咚咚作响,张洛抽插四五百下仍无泄意,倒把那美妇干得翻眼吐舌,一发听不清其口中在嚎得什么了。
“奴家不行了!嗷!”梁氏倒吸一口冷气,轰地倒在供桌上晕死过去,张洛胯下那股憋胀之意越来越重,只好越来越快地对着那美妇可怜的牝眼儿不住日刺,极速抽插间,张洛隐隐觉着胯下泛起一阵金光,那股憋胀之意也已到了顶点,便要从那马眼儿里喷薄而出。
张洛一声低吼猛地拔出阳具,但见那阳具上金光大作,那整条阳具上的金光一股脑汇聚于马眼一点,只听“嗡”地一声鸣响,大片大片的金光便从张洛阳具中喷涌而出,落到地上便化为一片片白花花的精痕。
那从张洛马眼里喷出的元精大部分都喷到了梁氏身上,一片金光拢得梁氏恍惚间有所感应,昏沉间微睁眼再时,却只见张洛握着那马般巨阳,噗噗地喷着精浆,便又失去意识,只在迷蒙间感受着张洛体内勃发出的热切——原是世间万物皆有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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