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张洛也不禁倍添精神,做事一发爽利起来。
那丈人曾嘱咐张洛,此番下山虽不比还俗,却也不能穿那鼠皮似的道袍了,由是置办新衣,打理仪表,自不在话下。
那张洛本就是一阳刚俊朗少年,去冠易袍,一身锦绸,青衣蓝巾,打扮有方,把那贱野之气一洗,虽是俗家打扮,倒真有些天官之貌,人换衣服,就是这番打扮出去,逢人也会把这小道士当回事,丫鬟仆人见了也愿好声好气地言语,不再轻慢了,逢见下人,都唤张洛作「天师驸马」哩。
一来打扮正经,二来高门大户严谨,张洛也把那市井气收将起,说话做事也变得稍稳当些,前日里冲撞岳母赵曹氏已是失礼,若再见罪大人,恐怕便要讨嫌,俗语云三思而后行,入了严谨家门,当小心些才是。
正搓洗间,耳听环佩叮当,与那日初入赵府时相似,张洛忙抬头,见赵小姐朴素衣装细画眉毛,款步向自己走来,张洛见那佳人薄穿衣裳,肌肤透照日影,浑雪般相似,同那露水情缘的梁氏相比,多了些细腻,少了些健美;眉眼却一发画得精细,兰麝芳馨,隔着十步便闻得清,润扑扑直冲张洛拍来,暗夹体香,温润润浸透心神,好似焚瑞脑的香般销魂。
张洛自那天与赵小姐一见距今已过了半月有余,想当日重怀心事,面对这巧丽佳人尚未细细打量,而今见那佳人款款走来,由远及近,好似仙子下凡一般,比那梁氏少了些性感,多了些清丽,亦是浓淡相宜的绝色美人。
虽说不可妄念上人,可就岳父那游神模样,却也生不出天仙样人,而今看赵小姐这般俏丽,除去那与衣裳较劲的硕大乳房,倒与我那刁岳母倒有七分相似哩……。
那张洛终究是个天性才成的少年,面对那可爱女子,眼神一发地乱飘,只敢若即若离地用那余光打量,与那俏丽少女双目相对之时,只剩脸红心跳,把个魂儿都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赵小姐似乎并不是专为张洛而来,眼神往张洛这厢一瞟,便快步走了,张洛远远望着赵小姐远去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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