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安逸,在下感蒙主家款待之恩,却是不敢久留,几日后便要同大人辞行,还请宽恕则个。
「就算你给我上眼药,那天我一言既出,收也收不回了,你若强走,我也留你不住,若是我像小女那般年色,就是十个你,我也是嫌弃的,小女亲事,她若喜欢便由她罢,我年色已老,顾不得那么多了……」赵曹氏也不辩白,倒是颇坦荡一个刁人,只是辞色依旧尖刻,弄得张洛浑身不自在,虽如此,张洛客居篱下,多少需顾主家体面,听那刁美人三句不离「年色已老」,张洛心下已有计较,便要把那恭维话说上一说,到底要瞧瞧这刁妇究竟是不是内外一发地刻毒。
「也是,夫人如今亦能丈颜色独得赵大人专宠,想必年轻时更是个连小姐都比不过的大美人儿吧」张洛一语既出,偷眼见那刁美人喜上眉梢,烟熏淡薄的远山修眉一发舒展,好似吃了龙肝凤髓般受用,那妇人嘴角似弯不弯,口中却叹气到:「哎……。
像我这般年色,虽是有个好相公,也只有你这等油嘴滑舌的小滑头来恭维我也……」「噫!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看来就是这刁歹妇人,也是喜欢听恭维话哩!」张洛心下暗喜,可马屁多了也显得虚,拍这刁美人的马屁,更需小心谨慎,马屁不像马屁,这才是学问哩……。
不过说实话,这妇人的「人屁」,应该确是经常叫人拍的,那圆臀坐似两个泼天大的馒头,站像一轮肉乎乎的满月,比那梁氏翘挺,较赵小姐弹软,壮腰长腿,男人般高矮身量,却更兼壮美,确如大洋马一般,不知是裁衣裁缝手疏还是这妇人有意,那天青色丝衣宽袍大袖,却独把大肥腚和大骚奶勒得圆涨鼓鼓,好似走一步路便要撑开,走两步路便要爆衣赤裸一般,同那穿衣尚用绸缎,裹束尚用肚兜的梁氏相比,那刁美人空把一对奶子裹在紧窄的绸缎贴身衣里,把两个大奶头都勒得若隐若现,更有些中年骚妇,欲求不满,老公不碰她,自己的春情不得发泄,便把性格拿得刁了的意味。
「也是,在下系三教九流,确也上不得台面哩,方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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