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连个祭都弄不安稳,前日里来了个假尼姑,差点闹出祸事来……。
妹儿受惊倒在其次,可这厢家宅不稳,就连思念亡夫都不得安生念想哩……」梁氏悲悲戚戚,登时便双目垂泪,梨花带雨,似作思念之状,那赵曹氏见梁氏悲戚,便忙凑上前规劝到:「哎……。
妹子可是又想那丈夫了……。
可斯人已逝,日子还要过活,往后有什么难处,径同妾讲,两下帮衬,定不叫俺芳姑儿受委屈哩……」「妹儿受些委屈倒在其次……。
可亡夫的超度法事做得不好,恐俺那丈夫有灵,泉下念叨哩……」梁氏谈到「法事」时,悲声渐大,半晌竟嚎啕起来,直哭得脚都站不稳,平地上打晃儿,赵曹氏见如友如「妻」的闺中密友悲戚至此,心中也忍不住替那美寡妇悲伤。
「俺的夫呀……。
可怜贱妾没用,连场法事都做不得全呀……」梁氏大哭,赵曹氏一听梁氏要做「法事」,看了看一旁的张洛,心下竟灵光一闪,扯住梁氏掩面的袍袖问到:「芳姑儿,芳姑儿,莫哭了,莫哭了,哭坏了身子,你先夫看着便要心疼了,姐儿问你,你既要做法事,是要释坛法事,还是道坛法事哩?」「自前日来了个假尼姑,释坛法事,一发不敢做了,想我那先夫生前便喜道修法,妾身这遭请了个释坛法事,想必那先夫见怪,故以事磨妹儿哩……」梁氏一面大哭,一面偷眼打量那小道士,这通哭可别太难看,若让小情郎看我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便要笑话我了,故梁氏暂收悲声,只是梨花带雨地抹起眼泪来。
「好了,芳奴儿莫哭哩,姐这厢保举一人,定能做坛好法事哩」赵曹氏搂住梁氏,用手把梁氏脸上的软肉儿轻轻一挨,又劝了许久,方才让梁氏暂收悲声。
「姐儿休逗人家,眼下天色晚了,就是有好道师,请来也是不便了」梁氏柔声到。
「诶~非是要出去请哩,要说好道士,眼下便有一位哩」赵曹氏一面做个笑脸,一面摆手示意张洛进前:「我这女婿虽看着不甚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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