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刺深处,咬得修罗女一阵吃痛,下意识紧搂张洛,便如将溺之人揪伶仃孤岸上野草,恰似渴焦之徒饮涓滴涸器中甘霖,抱住张洛,还比前遭更加紧了。
「啊……好大……好……好疼……疼死人了也……」
修罗女尖声惊叫,却叫张洛见疑到:「你这女子甚怪,方才入你穴时,也不见你说大喊疼哩,怎得这遭便叫疼也?」
那修罗女闻言,咯吱吱咬挫银牙,娇声软骂到:「本座此处……仍是处子也……你个不知趣的泼贼,不知好歹!不知好歹!待本座退出你那孽根,休说你是金精真元……就是真能自鸡巴里泄出金子来,本座……本座也断不饶你!」
那修罗女欲舒身子,下体却一阵叫疼,手脚便使不出力,只得又缠在张洛身上。
手脚无力,便用腰劲,那修罗女首抵莲台,以腰带胯,缓缓把整个身子往上提拉,竟连个头儿都没露出来,便泄了力,「噗呲」
一声重重坐将下去。
修罗女只觉连心之痛,大气都不敢喘,身子却挨得那少年更紧。
那胯下的肉棒儿原还差个几分,此番一折腾,直把整个儿都装了去,紧紧地缠裹住了。
「啊也!」
此番却是张洛叫唤,那胯下之物只在那修罗女的中穴里两进两出,便觉舒爽甚过同寻常女子百十下抽插。
若那魔穴之感,可作烈火红莲,隆冬天里泡澡,由内向外地勃发,此穴之觉,就是如蜜春雨,湿泥路上走路,从头到脚地通畅。
相较于过分热烫刺激的莲花穴,此穴便是软玉般滑而不硬,温水般润而不烫,更兼紧致无比,箍而不勒。
鸡巴一插,便好似同个初成少女行房一般,那边厢软和叫唤,宛转莺啼,这遭里意气风发,豪情干云。
张洛抽插只寥寥几下,便觉疲态尽扫,一发爽利起来。
那修罗女一声闷哼便软颓在张洛身上,一发不敢动了,张洛见状,复又打起精神,一面搂住修罗女的脑袋,一面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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