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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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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3)(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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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是有些蛮不适应的。

    也许是少数民族特有的豪放性格吧,又或许是她本来就是这种大咧咧不吝表达的脾气,她一直都是不论什么时候,想亲我,就会抱起我的头就亲,想摸我,就会掀起我的衣服我的身上摸,从来不在乎身边有多少人或者有什么人。

    有一次我甚至和她开玩笑问:「是不是哪天你兴致来了,想做爱了,当着别人的面也会解我的裤腰带呀?」她很认真地点头说:「你是我老公,我是你老婆,你和我做爱是天经地义的,你的裤腰带也必须随时为我敞开,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理解,其实她并不是十分热衷于性爱这种事,这些事她不抗拒,但也确实没夸张到索求无度的程度,她只是不在意在别人面前表达爱意而已。

    当然,她这种大咧咧的性格在她娘家人面前还是收敛了很多,至少她没有当着众人的面亲我的嘴。

    第三天基本所有事情都安排妥当我俩准备转天回沈阳,和一群同辈人聊到开心的时候,她抱着我的脖子当着大家的面在我脸上就咬了一口。

    那一口是真咬,疼的我嚎叫了一声,差点一个背摔把这疯婆娘给甩出去,不过我没舍得,硬忍了下来。

    她就是这种性格,岳父说她从北京治病回来,就开始变得外向和善于表达自己的想法,可能和她小时候失去至亲的经历有关吧,她可能是突然发觉,所有的情感,一定要及时地表达给自己最重要的人,因为一旦那个人不在了,想表达什么都晚了。

    这些都是我的揣测,这些问题我从来没和她具体聊过,这些事也并没有影响我和她的生活,自然就没有放在心上。

    家里的事第三天处理的差不多了,尽管她家这边的亲戚们很热情,希望我们俩个能借着这个机会在家多住一段时间,不过因为我俩都是只请了几天的假,工作方面也确实脱不开身,只能决定在第四天的时候往回返。

    她大伯和婶婶很舍不得她,得知我们决意要走,只好帮我们准备了好多土特产,大包小裹的足足有几个大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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