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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住了一晚,父亲没再提起小雯的事,他应该也知道了我有必须忍耐的难言之隐。
临送走他之前,父亲硬塞给我一万块钱,说需要钱就跟家里说。
他可能认为我遇到了金钱上的困难。
我望着着他走远的背影,心中默言:没有哪一顶皇冠是不赃的。
欲成佛者割肉饲虎,欲取真经者献出紫金钵盂,我所失我所得,不过千百年来泥沙俱下的滚滚洪流中循来往复罢了。
小雯打来电话问了父亲,我只说没事,便匆匆挂了电话。
随后给静静发去微信,希望她晚上能陪我。
和静静约在一个日料店里吃饭,没订到包房,大厅里尽管风光柔暗,我还是担心有熟人出现。
“大师哥,是怕你老婆杀来吗?”静静在一旁打趣。
我问了些小齐的事,静静说,他们正冷战呢,因为小齐和他部门里的一个新入职的年轻女孩搞在了一起。
那女孩我颇有印象,人漂亮也机灵,叫姗姗,是半年前考进来的一批新人,想不到小齐竟下手这么快。
静静是偶然间发现了小齐和姗姗的露骨聊天记录。
我问静静怎么打算,她抹了把发红的眼圈说:“还能怎么打算,大吵一架吓唬他一下、冷着他一段时间,也不可能真去离婚,离婚你娶我啊?”“不过还是得感谢大师哥,没有你,他哪里会有什么出路?”对于小门小户,离婚往往是付不起的经济与精神成本,精明的女人最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看的是一生,蠢女人才会寻死觅活最终令男人厌烦。
“谢我倒不用别的,人情债肉偿吧。
”几杯清酒下肚,我说话放肆起来。
赶上七夕之前几天,市里寻常的宾馆不好订到房,我想到酒桌上认识的一个朋友,在五星级酒店做管理层,给他打了电话。
对方倒是热情帮忙,给我留了一个他们宾馆的行政房,还打了五折。
三米多宽的大床上中间,我大字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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