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赶忙跪在地下飞快地爬过来,差点被来不及脱下的厨服带倒,从已经坐在沙发上的主人的裤子里捧出小主人放在自己的嘴里。
玩玩趴在自己妹妹的后面开始做着鬼脸,仿佛在说:主人又偏心。
我狠狠地拉了一下还攥在手中的狗链,但并不生气,我喜欢母狗一点点嫉妒的样子。
二玩一手握住了小主人,另一只手向姐姐打了个表示胜利的“V”的手势,高兴地挤眉弄眼,我眼睛看着玩玩,手却鼓励地拍拍二玩的狗头,开始了一点点地放出了我的尿。
玩玩仿佛要哭了(它们母女都有一点点爱哭的优点),刚想拉过它来安慰一番。
突然,厨房中想起了烧水壶的鸣叫声。
就顺势在把狗链在玩玩的脖子上一缠。
指了指厨房,玩玩就不情愿地向厨房爬去。
我靠在了沙发上,闭起了眼睛,继续舒服地放着尿,下面传来吞咽的声音。
我不能向下看,我知道下面在长着一点鱼尾纹那风韵犹存的脸上,有两只困倦而兴奋的眼睛,因为每次主人临幸前,二玩是一定会失眠的;有一付涂得整齐,但颜色艳丽夸张的红嘴唇。
这是二玩从姐姐那继承来的习惯,主人调教前,总要把嘴唇和肛门涂上鲜艳的口红,它们知道小主人插进这样的嘴巴里有种别样的兴奋和满足。
不能向下看,我会被打动的,它们的小主人会兴奋,然后就尿不出来了。
在二玩的嘴里,我虽然早已做到了彻底地排放自如,但这条母狗非常顽皮,一些细微的动作,就能弄得我排尿困难。
它还总是很委屈的样子,仿佛在说:畜生什么也没做啊?但如果在玩玩的嘴里呢?母狗越是含情脉脉,我尿得越畅快呢!玩玩说养尿壶,如同养紫砂壶,信矣!主人挥洒自如之时,方是此壶养成之日。
第一次完整地在二玩嘴中排尿是在它从我的女朋友刚刚又变回母狗之后,我决定在调教中多加入一点温情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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