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犬笑闹着,躲避着,还不忘了被我身上的泡沫冲得一干二净。
母狗们用一条硕大的毛巾将我的身体大体擦干净。
然后一起含水漱口后吐出舌头跪在我面前让我检查。
“开始吧。
”“是,主人。
”两条母狗分别在我身上舔了起来,这是它们伺候主人洗澡中的一项仪式,就是用舌头将主人身上的每一寸皮肤仔细地舔一遍,谓之舌浴。
过去总是在洗澡开始的时候进行,但那时皮肤很痒,结果是反被母狗们弄得更痒,后来就改在了洗澡基本结束的时候安安静静地享受。
以前这是玩玩一条狗的工作,一圈下来,舌头都要僵了,现在有妹妹帮忙,两姐妹分担合作已经轻松多了。
舌浴是从脸上开始,在它们的小主人结束。
两条舌头一起伸到我的脸上从鼻子上舔起,麻苏苏地。
二玩在这里服务的时候总是小心翼翼地不敢有大的呼吸,因为我过去总是骂它臭嘴(其实是在羞辱。
我规定它要用三个不同牌子的牙膏连续刷牙后才可以舔主人,而姐姐只需要刷一次。
)。
两条舌头又转移到了我的眼睛,我伸手把两个屁股的各一半臀肉抓住玩弄着,又顺着它们各自的曲线滑动。
当玩玩告诉我要把妈妈献给主人的时候,最初我兴奋的只是可以玩弄亲母女带来的刺激。
但第一次见到二玩的时候,我惊讶于它的白晰和丰满。
虽然已经略显松弛,但比起女儿的似乎更加白晰。
怎么形容呢?是白得灿烂,白得想让你一口把它吃下去。
“主人,能配得上红项圈吗?”玩玩小声问道。
玩玩本来也很自豪于自己的肤色。
面试的时候,皮肤白嫩,身材匀称本就是我喜欢它的一个原因。
拜主人的时候我把一个黑色的项圈套在它的脖子上,黑白分明,美得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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