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向来手下绝不留情,你一定会被送到与我耶律家族有世仇的部落去,早晚还不是被那些贵族们玩弄,与其如此,不如从了侄儿吧,我向完颜亮求情,把姑姑你留下」他一面说着,一面一下子扑到耶律绣身上,肿胀的阳具紧贴着她的大腿,由于过于坚挺,龟头向上翘,没有插进去,肉茎贴在耶律绣的肉缝上摩擦着。
他的双手抓揉着耶律绣饱涨丰挺的玉乳,手指捏弄着尖挺嫣红的乳头,痴狂地叫着:「姑姑,好姑姑,你比我才大了几岁呀,说到底,你不过你是个女人,我是个男人,想开点,你就依了我吧,好姑姑」耶律绣那还在敏感当中的小穴被他硬挺水火热的阳具在肉缝中一阵摩擦,磨得阴唇中那颗红豆又酥又痒,雪白丰满的圆翘美臀情不自禁地扭动了一下,可是耳中听到侄儿这般无耻的话,不禁气得手脚冰凉,竟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耶律绍被姑姑的玉体引逗着欲火万丈,见她末回答自已的话,以为她对自已的话已经认同了,顺从了自已的条件,不禁欣喜若狂,一手向下,握着直得已经有些难受的阳具,对准姑姑那粉嫩的大腿根部柔腴的蜜穴向里一捅,就陷进
了甜蜜的一团泥泞当中。
耶律绣惊叫一声,悲哀地感觉到自已亲侄儿的粗大阳具再次进入了自已的小穴,那里不久前还清晰地感受到过它的坚挺和有力,但那时自已并不知道他是自已的侄儿,而现在,她却是在清醒当中,无耻地大张着双腿,露出那缝美穴,任由侄儿的肉棒长驱直入,羞愤到了极点,可是却无法做出丝毫反抗。
那密穴生来就是让男人进入的,竟连丝毫的防卫措施都没有。
由于春药的作用使阴茎的热度达到了极点,长长的阴茎探入耶律绣的阴道,使她柔软平坦的小腹也收紧了起来,甬道里滑腻腻的酥痒难当。
耶律绍原本就是个淫魔,今天又被喝了春药,复而三番五次被打断交欢的过程,这一插进去,如同蛟龙入海,猛虎归山,畅快无比,狂呼小叫着:「姑姑……啊……小姑……,你那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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