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着一条淫液淋漓,铠亮通红的大肉棒的男人,可不正是自已的亲侄儿耶律绍?原来方才在自已的小穴里插进拔出,极尽玩弄,而让自已感到极度愉快的那个东西是自已亲侄儿的阳具。
天啊!耶律绣一声惨叫,痛苦地一声呻吟,上身猛地挺了起来,双手手腕深陷进牛筋里鲜血直流。
她竟浑然末觉,死死地瞪着耶律绍,她可不知耶律绍也蒙在鼓里,以为他早有预谋,和完颜亮合起来做下这逆伦的丑事,恨得银牙紧咬,嘶叫着道:「你、你……你这个畜生,呃……」极度的悲愤,使她一下子昏迷了过去。
完颜亮这个始作俑者,看着这有趣的一幕,哈哈大笑,他望着昏迷中酥胸起伏的玉体,那雪白丰满如同新雪乍降的胸脯上,尖挺饱满的一对乳房如同一对倒扣在那儿的玉脂球,顶端的蓓蕾泛着淡红的光泽,虽然在昏迷之中,可是当他那硬梆梆的大肉棒一下子没入丰腴双腿间那一丛乌黑柔软的绒毛中时,那种嫩穴阴道里阴肉痉挛,紧密缠绕的快感还是一下子传了上来。
他一边抓着耶律绣的光滑的大腿,固定住她的臀部,尽情地抽送,一边对矗着直挺挺的大鸡巴,进退不得呆立在那儿的耶律绍道:「驸马,美人在眼,为何还在迟疑?」耶律绍红着眼睛怒
道:「你、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她是我的、我的……」他吃吃地,实在羞于说出「亲姑姑」三个字。
完颜亮冷笑一声道:「驸马爷,纵然她是你的亲人那又怎么样?刚刚你不是操得飘飘欲仙?你不说我不说,有谁会知道吗?」他一边挺送着身子,把耶律绍刺激得欲火高涨,一边发表着他的长篇谬论。
「如果你根本不认识她,还会感到难堪吗?所差者不过是投胎在同一个家庭而已,驸马爷,人生一世,不过是草木一秋,青春年华,转眼即逝,管她是什么人,只要自已自在就好」完颜亮抬着耶律绣的一双粉润的玉腿,呻吟道:「啊,好舒服,真是女人中的女人,她的身体太棒了,」一边又对耶律绍说:「现在你错也已经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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