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
他是残废,外麵广阔天地他闯不动,但愿与公主长相厮守足矣。
马车内,刘子今亢奋到一夜末寐,但看不出他有任何倦意,脸上红光满麵,唢呐吹吹打打,长街锣鼓震天。
抵达公主府后,两名家奴将刘子今抱上素舆,抬过公主府的高门楼阶,推他进了公主府。
薛品玉早起就觉得身子不适,肚子不疼,但就是心口闷涨,食不下咽,没有胃口,太医前来请平安脉,说是胎儿一切都好,还说多休息便是。
可太医回头就开了剂量加重的保胎药,交给桃夭,嘱咐公主把药喝完后,再找他来配。
保胎,保胎,这一胎,末必能保的住。
隻是食用了保胎药,不至于在小产那一日让身体元气大伤。
太医无法透露这胎不一定能保住的事实,无论是向薛品玉,还是向薛满,透露了半个字,他都是人头不保,甚至牵连家人,隻能将这事烂在肚子里。
“公主,驸马爷到了。
”桃夭今日换上了一身红衣,身姿翩翩,从屋外走进来看薛品玉打扮的如何了。
几个婢女围着薛品玉,往她头上戴去薛满新赐的一顶华冠。
那一顶华冠压下来,薛品玉的手就捂上了脖子:“好重,本宫的脖子要断了。
”这吓了婢女们一跳,还以为真伤着了公主,赶忙取下。
一取下,薛品玉顿感舒适多了。
从前觉得冠子、珠钗等饰品好看,薛品玉将它们视为心头爱,戴在头上发沉发重,薛品玉也能为美而忍受,自从明光寺回来,薛品玉就‘娇气’了,戴上这些美而沉的东西,她被痛苦压弯了脖子。
桃夭挥手让婢女们重新给薛品玉戴上华冠:“公主,快戴上,吉时快到了,拜完堂,咱们就取下。
”“好重,本宫戴点轻便的绢花好了。
”“今日是大喜之日,这冠子是圣上赏的,快戴上,就一会儿,忍忍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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