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便,未亡人先歇息去了」月下井边,风胜雪打上两大桶水,用粗布抹着身子。
虽然那姨娘已经入内歇息,但在一个寡妇家光腚他也做不出来。
平日素来爱洁的他只得无奈褪下上衣,凑合着洗洗。
屋内的翠兰透过窗户看到月下少年的白嫩肌肤,心中有些伤感。
她觉得愧对儿子,丈夫亡故后儿子便跟着她吃苦到如今,下了学堂便帮家里打水砍柴,甚至为了贴补家用还偷跑到镇上做些力工。
同样都是人,别人家的儿子衣着考究,养得白白嫩嫩的,自己儿子却要跟着她受苦。
叹了一口气,关上窗户,努力让自己不在多想,翠兰便上床睡下了。
三更天,明月高悬,风胜雪起夜小解,经过翠兰卧房时听到了隐约的呻吟声。
走至近前,声音越来越明显。
他心道不好,莫不是来了强人要害姨娘性命?不及多想就欲推门而入救人,一推之下纹丝不动,无奈运气一掌将门拍碎冲了进去。
风胜雪怒喝:「何方宵小鼠辈?深更半夜欺负一个妇道人家!」床帘里的翠兰一手握住茄子,那茄子另一半还插在她的牝户中。
她的脑袋被少年一声怒喝惊得有些卡壳。
须臾后才想明白,原来是她自亵发出的呻吟让那少年误会来了强人。
翠兰将将脑袋探出床帘,脸上布满羞红,幸好未明烛火,旁人看不真切。
她强自镇定道:「小公子误会了,是未亡人做噩梦了,没有什么强人」「呼!」风胜雪长舒一口气,原来是虚惊一场。
他实不忍心这位善良坚强的母亲再逢苦难。
但随之而来的尴尬却让风胜雪无地自容,人家好意借宿于他,他却毁人房门,扰人清梦。
风胜雪小心翼翼问道:「姨娘,实在对不住,晚辈当真无意冒犯。
这房门?」翠兰内心并不平静,她想着万幸少年懵懂无知,对于女人家的阴私事儿一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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