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夹不住了,他心中恐惧更加剧烈。
终于在风胜雪即将露馅之时,洛清诗察觉到爱儿整个被她压迫在身下,脖颈枕在浴桶边缘,即拘束身子又硌得疼。
看他那欲哭无泪的表情,她当真以为是自己弄得他不舒服,顿感自责的她赶忙收起「攻势」将爱儿重新扶正坐好。
诚然,风胜雪的确不舒服,只不过这之间的区别海了去了。
但她却丝毫没有察觉,在她心中十几岁的儿子和襁褓中吃奶的儿子没什么区别,就是儿子,仅此而已。
她边洗边抱怨:「傻宝贝儿,被压着不舒服你就说嘛,真是的..」在母亲的无知无觉中,风胜雪终于洗浴完毕,这一劫总算是熬过了。
入夜母子二人像往常一样同床而眠,床榻上洛清诗依旧固执的抱住爱儿,感受着怀里的充实渐渐入眠了。
但是慈母怀抱中的风胜雪就难以入睡了,他犹自沉浸在强烈的自责中无法释怀。
母亲还是那样爱自己,她一如既往的将赤裸的玉体展现在他眼前,没有任何避讳。
而正因如此更加激起他的羞恼,她的爱从不曾变过,伟大、光辉、无私,不留任何间隙的将他紧紧包裹。
可是他却做不到像曾经那样安然的接受这份爱意,这份爱如今太过沉重,压迫得他快要窒息。
都是那该死的肮脏的淫邪念头,让他已经配不上母亲的爱。
离开?莫说母亲不准,他自己能否舍得尚需好好斟酌。
死?对亲生母亲动了邪念的他已经是畜生不如死不足惜,可是母亲怎么办?恐怕他前脚死,她后脚就会随他而去。
绝望困境中的风胜雪只能强迫自己在脑海中不断琢磨武学招式,这招确实有奇效,非但心火平息,脑中也不再胡思乱想,随着意识中的打斗愈演愈烈风胜雪终于堪堪入眠。
..。
四更时分,睡梦中的风胜雪被再一次被春梦惊醒,梦中母亲的仙颜和娇美的肉体因白日的共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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