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之后的痕迹,娇媚诱人已极。
虽说他气力泄尽,可光只是看到这般美景,胯下竟又有些蠢蠢欲动。
他微微咬牙,若是自己勉力为之,大概还能再来一回吧!闭上媚艳欲滴的美目,风姿吟没理会正呼唤着自己的徒儿,去不是因为不愿,而是因为不敢;方才自己才在公羊猛次次放怀冲刺之下,被耍玩得元阴外泄,被这好徒儿尽情吸取,采得风姿吟神魂飘渺,又给他这样那样、上下其手地玩弄着,一次比一次更加放浪。
在与徒儿的淫乱欢快当中,风姿吟褪去了处女羞怯的模样,撕却了侠女圣洁的外表,燃起了野性的狂野欲焰,在那一次一次的发泄之中,风姿吟忘形地挺动着娇躯,热情地渴望着,渴望着男人的抚慰,渴望着男人的勇猛蹂躏,将反抗的她一次一次地征服,每次被他吸取阴精,都是一阵勾魂荡魄的美妙。
这样子的风姿吟,哪有脸儿去看身上的男人?不只作为一个处子的羞怯,已给他带来的淫风浪雨洗得脱胎换骨、一点不剩,连自己做为师父的尊严,也随着方才的放浪消失无踪,承受着上头男女的淫秽交媾,床褥上头尽是落红和淫迹秽渍,那景象可真不是现在的她能承受得了的。
可就算闭着眼也不行,这坏徒儿可没这幺容易就放过她,光听着公羊猛在耳边深情地述说,方才的自己是如何迷人地缠紧他的身体,如何娇媚地承受他的精液,如何热情地在他背上留下了血痕,那声音真如暮鼓晨钟,迫她清醒地接受自己身心淫浪的事实,听得风姿吟又羞又气;可体内饱胀的满足,却令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当真是如此淫荡,如此热爱着被男人玩弄的滋味。
“师父……猛儿……猛儿还想要……”天啊!不会吧?即便不知男女之事,风姿吟也不是人事不知的雏儿,男女之事虽是诱人,仍须有所节制,便是自己的肉体再令人难以割舍,也不能这样连战不休,“不可以……你的身子……”话才出口,风姿吟忙抑住了接下来的话。
她猛然想到,公羊猛之所以这样毫不止息地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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