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颤抖难休,情思难禁间纤指更给幽谷吸得再也拔不出来,她失身之时虽也登上高潮巅峰,可终是被强行送上去的,肉体虽是欢快已极,不合作的芳心却总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难不成当真身心投入之时,竟会像那女子一般神飘魂荡,美得一发不可收拾?如果那夜看到的,是令花倚蝶芳心震撼的异象,那昨夜窥视的,便是令她完全控制不住的淫靡。
同样是男女尽欢,同样是云雨之中达到美妙无比的高潮滋味,可也不知是女子不想受孕,还是男子不想采补,当女方高潮之刻,男人竟立刻将肉棒拔了出来,径自把那还沾满了女体琼浆蜜液、火热高挺的肉棒送到女子口中,而那女子竟也不以为忤,软语呻吟声中香舌轻吐,将那肉棒品得汁光润泽,直到男子忍耐不住,精液射得女子口中波波白腻,那女子仍是眷恋情浓地专注吞吐着,将那精液一点一点地吞入口中,连嘴角白液也吸了个干净,活像强身益体的补品一般,脸色娇媚甜蜜,眸光既喜且盼,竟没有一点勉强,看得窗后的花倚蝶心慌慌。
她也曾被精液劲射,幽谷里头被灼得阴关大溃,哪曾想得到那精液竟也可以樱唇吞吐?但看那女子沉迷的模样,想来被这样玩弄,必又是一番难以想像的销魂滋味。
突地敲门声响,缩在床上想入非非的花倚蝶猛地一醒。
现在可还是大白天,就算自己不着片缕,也不该在床上胡思乱想!难不成自己不仅失了身子,连芳心也给淫欲带坏了吗?“是……是那位?”“是我……昙花……该吃饭了……”“请……请进……谢谢姊姊了……”收拾情怀,可遍观房中只有薄被遮掩,花倚蝶还真不敢
下床。
这昙花姬貌相温柔,性子和善,花倚蝶这几日颇承她的情,裸着身子的她不敢下床,洗浴或可等夜深无人之时偷往浴房,用膳时可就不成了;若非昙花姬记挂着她,总将饭食为她带来,怕花倚蝶也真不知要饿上几顿。
进得房来,将手中食盒放到床前桌上,昙花姬坐在床沿,看着瑟缩床上的花倚蝶,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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