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作为魔教鼎炉卖到黑市,换取一些珍贵的丹药或者资源。
到底是他眼界过高,想要谋求更大的价值罢了。
此刻萧月茹像个温顺的猫咪一样,偎依在韩云溪怀里,手轻抚着韩云溪胸膛,那张充满异域风情的脸蛋搭在韩云溪肩上,吐气如兰继续说道:“也因此,只有与郎君捆绑在一起,你我才能互为依仗,奴家才能谋得更大的好处。
五年以内,奴家就是郎君的人了。
奴家的遭遇,郎君也清楚,所以奴家也没甚自持之处了,以后郎君让奴家做郎君的干娘,那奴家就是郎君的干娘,郎君让奴家做郎君的女儿,那么郎君就是奴家的爹爹,郎君让奴家做一只牲畜,奴家就乖乖地做一只牲畜。
”“甚至郎君让奴家做那勾栏娼妓,那奴家为郎君招待恩客又何妨?”萧月茹这一番话,韩云溪是越听越心热,一想到这名成熟美妇在挨操之际,口中叫唤着“儿子插死娘亲了”,或者异常违和又十分刺激地,明明是成熟艳福,嘴里却对他这个小她近乎三十岁的男儿叫唤“好爹爹,女儿被爹爹插得不行了,女儿要去了……”,又或者,赤裸着那丰满身躯,四肢着地一边汪汪叫着一边把头颅埋在地上的食盆吃食……。
可听到后面,萧月茹却愿意听从吩咐做娼妓时,韩云溪的心反而冷却了许多。
越王勾践卧薪尝胆的故事他听过,一个人能忍耐如此屈辱,所谋求的必然不仅仅是【更大的好处】这般简单。
萧月茹似乎察觉了韩云溪脸色的细微变化,又开口说道:“郎君无需疑虑,与奴家做交易乃是令母姜门主,她不会轻易让自己的儿子深陷险地的。
奴家早就想清楚,与其苟活,惶惶不知终日,不如赌一把……”赌一把……“奴家已经答应姜门主,奴家嫁予郎君做妾,姜门主会助奴家一年内恢复修为,然后奴家会侍奉郎君左右五年。
五年之后,奴家要去完成一件末了之事,若果届时奴家能在那件事中全身而退,奴家以长生天名义起誓,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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