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方来贺,那贺礼库房都要塞不下了,难道好意思再宴一回?”“怎地不行?不过的确蹊跷。
哎……,若是大公子的……”“刘兄!”“哈哈,失言,失言……”门内的流言蜚语,其实都是妄自猜测,但是也并非全无因由,只因为这双喜临门本应再度大设宴席的太初门,非但没有庆祝,没过几天,姜玉澜更直接遣人把肖凤仪与尚未满月的韩风振护送回了亲家那里。
此举自然蹊跷可疑,但真正的原因,那些弟子们却要再过几天方能知晓:战争要来了。
韩风振诞生当天,姜玉澜就收到了消息:在盘州西南部的边境乌鸦岭,那里过去是南唐与南诏的边境,如今南诏被吐蕃侵占,自然成了南唐与吐蕃的边境。
就在那里,吐蕃军主动挑起兵事与镇南军打了一场,双方互有死伤。
随着接下来几天陆续有消息从各地传来,此事并不仅乌鸦岭,而是整个南唐与南诏衔接的边境上,均发生了这般试探性的交锋。
南唐朝野震惊。
绝大部分人都认为吐蕃刚征战完南诏,需要休养生息,待消化了战果才会再行兵事。
这不是一两年之功可得。
殊不知吐蕃根本把南诏当做了草场,在这片草场掠夺青壮、财富,真正盯上的,却是苍南境最富饶的土地。
对于吐蕃的疯狂,姜玉澜考虑再三,还是决定把肖凤仪和孙儿送走。
河洛帮于南唐腹地,相对太初门来说安全太多了。
——落霞轩。
客厅内,方桌上摆了小碳炉子,温着酒,童长老与韩云溪分坐方桌两边。
那边童长老刚刚祝贺完徒弟喜得贵子,韩云溪与师傅谈笑自若,心里却并没有多少喜悦。
他却完全没有想过,向来只有他淫辱他人娘子,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的娘子也会遭人淫辱!这让他怒不可歇,但又毫无办法,所以又怎么开怀得起来。
“边境起了兵事,云溪有何看法?”“自当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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