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让她抵抗。
但她却不知,此举是公孙龙欲擒故纵的把戏:逐步将羞辱升级,一次次刺激她的自尊,再一次次践踏碎掉。
所以这一次,姜玉澜没有遵命,但也没有再说“不”,她迟疑着,身躯颤抖着……“夫人莫不是不会?难不成要老夫命人牵一头发情的公猪过来教晓夫人?”公孙龙那恶毒的话让姜玉澜瞬间瞪圆了双目,惊恐之色爬满那张鼻孔被扯起的脸。
不……不不不不不!不要……姜玉澜大脑嗡鸣着,在醒神香的作用下居然有也产生了些许晕眩感。
她无法克制地产生了联想,那噩梦也无法形容的联想:一头肮脏的公猪趴在她身上……不要——!那丰润的双唇颤抖着打开:“渠……”一声模仿十足的猪叫声。
“哈哈哈哈哈哈——!继续叫!”“渠渠渠渠渠……”“哈哈哈哈哈哈——!叫!大声叫——!老夫给你剥皮油的解药!”“渠渠渠渠渠——!”高昂、沙哑的猪叫声融入癫狂的笑声中,回荡在暗室内。
姜玉澜猪叫了。
堂堂的太初门门主,前不久手上鲜血淋漓火门悬剑门的冰牡丹,像母猪一样趴在地上,张着嘴巴一连串的猪叫声。
“姜夫人是母猪吗?”“是……”啪——!一巴掌扇在涂抹了剥皮油的白嫩肥臀上,公孙龙对她的答案并不满意。
“渠……”“哈哈哈哈哈——”蓄满盈眶的泪水,终于滑落。
——人没了尊严,与牲畜无异。
——丹药入口即化,姜玉澜再加以运功催化,很快,一阵让灵魂舒爽的凉意开始扩散开了,此刻泡在水缸中,那冰冷的山泉水也无法驱散的剥皮油所带来的灼热,在药力的作用迅速潮退。
但毫无意义。
只要公孙龙一声令下,她又会身不由己地涂抹这种歹毒异常的毒药。
眸子失去神采的姜玉澜,从水缸中站起,迈出,稍作运功蒸掉身上的水珠,再欲运内力,那丹田又毫无动静了,这让她木然地走到公孙龙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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