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那双乌黑眸子寒光闪烁,盯着不远处的韩云溪,身上杀气蒸腾。
“……年前,惊闻东阳门噩耗,云溪更是痛不欲生!熟料——!今日能在此重遇阮姑娘,得知阮姑娘逃过一劫,云溪是欣喜万分,情难自己,故此……”“闭——!嘴——!”那边阮冬玲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地说道。
韩云溪显然不会闭嘴:“故此……,在下斗胆,想在这次比试中再添赌约……”“哈哈哈哈哈——”韩云溪顿了顿,庞青松却是仰首大笑起来。
他忍不住又朝姜玉澜望去,却见姜门主那美艳无双的脸此刻已然铁青,双目寒光比擂台上的阮冬玲更甚,像是下一刻就要出手大义火亲一般,才复又收拢笑声,呵呵一声先说道:“令公子真是个妙人啊”,复又朝擂台下面韩云溪问道:“赌什么?”韩云溪“含情脉脉”地迎着杀意盈眶的目光,看着阮冬玲,再度朗声说道:“赌人——!”他目光炯炯,甚至带着挑衅直视庞青松:“若云溪侥幸得胜,阮姑娘是在下的了,反之亦然!”像是奴仆交易。
“胡闹——!”韩云溪的师尊童长老一声怒吼,彻底炸开,他一巴掌拍碎了旁边的桌子,站起身子来剑指指着徒儿呵斥:“此等场合,岂容你如此胡闹——!”庞青松却是冷笑一声,再朝姜玉澜望去,问道:“姜门主以为如何?”姜玉澜表情已然平伏了下来,但无形的怒意却在散发着,她淡然说道:“韩家男儿,他既然开了这个口,断无收回去之理,一切后果,他自个担着就是了。
”“好好好……”庞青松连声道好,也不顾擂台上看过来弟子阮冬玲的目光,自顾自说道:“既然姜门主如此爽快,那庞某就替冬玲应下了。
”“这——,哼!”童长老一听,这都是什么狗屁倒灶之事?他怒得涨红了脸,但到底曾经也是一方人物,冷哼一声后,还是坐了回去。
下面,阮冬玲也是怒不可歇,语气冰冷地对韩云溪说道:“你这是找死——!”虽然这次擂台生死勿论,但实际上,双方嫡系不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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