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所得半成中分了一半给庆州的黄少伊,这种经营往日并不鲜见,而平日对跟班,打赏奖励也极其大方。
到该赌的时候,他能押上身家性命,不该赌的时候,又能隐忍等候。
只因他生来就拥有许多人无法拥有的东西,又天然失去一些东西。
命也。
此刻,母亲已经触手可得了,韩云溪也没有狂喜。
他兴奋激动,但没有得意忘形,而是深究了自己内心里真正的需求后,主动给自己上了限制和枷锁。
而他的克制和追求,却恰恰是母亲姜玉澜的噩梦与折磨!——韩云溪敲着心中的算盘,却不知道白莹月想得更深切。
无论姜玉澜是否真的屈服,白莹月也要上一道“枷锁”,避免韩云溪这个“灵丹妙药”出什么差错,导致她前功尽弃。
夜里,她直入青藤轩,对姜玉澜来了一趟“炼魂”。
一方面,她要帮韩云溪进一步佐证“公孙龙还活着”,另一方面,看到别的女子遭受这种曾经让她疯掉的痛苦,又末尝不是一件赏心悦目的快事。
——三日之后。
在青龙堂召开的门派议事会上,当着一众长老、堂主和执事面前,坐于门主韩云溪身后,仿佛垂帘听政的太后一般的姜玉澜,起身宣布自贬为“舍人”。
何为舍人?舍人之于门主,近乎太
监加尚书之于皇帝,平日不但要协助门主处理公务,起草文书,传递命令,还要鞍前马后负责门主的一切生活起居,出行。
过去姜玉澜不喜有人参与她的权力,故她任门主之时,并不任用舍人一职。
如今,她这太初门前门主,门主之母,却要当自己孩儿的“舍人”?不过在议事上会,这个消息并没有引起轩然大波,只因为韩云溪为母亲设计的理想非常的充分:“修炼心法所需,要磨练心性,故此自贬舍人”。
长老堂主们,纳闷有之,并无太多置疑。
天下心法万千,有需在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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