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如此。
无论如何,在“南征”的头等大事前,一切暗流都被掩盖了,文书来往,物资调动,军阵操练,公务前所末有地繁重起来,所以韩云溪如此认真处理公务倒也不是演戏给母亲姜玉澜看。
大战将即,他不会舍本逐末,为一己之欲全然不顾大局。
相反,根本不缺泄欲玩物的他,较过往更专注于修炼和门内事务中,只因一个是安身立命之本,一个能让他享受到另外一种权力的芬芳,他也乐在其中。
姜玉澜却愈发寂寥、落寞起来。
如此盛事,本该是她坐镇中枢,指挥调度,只待他日在南诏那边建立太初门前所末有的功业,可此刻却只能充作其中一枚微不足惜的小部件,个中滋味,怎么不叫她感到难受。
而且她不再高高在上了。
恰恰是因为对她的尊重和敬畏,长老们、堂主们为了配合她的修行,都把她当舍人看待……——晌午。
婢女会把午餐送至朱雀堂后堂门口,交予取代挂月的女卫映月,由映月试吃,再交予舍人姜玉澜,由姜玉澜端至韩云溪长案上。
然后姜玉澜就能退下,回到青藤轩进餐,。
但今日,韩云溪却随口说了句:“母亲不如与孩儿一同用餐吧。
”姜玉澜脸色顿变。
但她很快恢复如常,并语气如常地说道:“于礼不合。
”韩云溪并不知公孙龙在就餐上羞辱姜玉澜之事。
那日侯进财在惊吓之下,仅仅将“见令请安”一事告知韩云溪,却没有提及“母狗进食”。
随后,要挟姜玉澜事成,韩云溪看侯进财是怎么看怎么不舒服,就打发得远远去了,只待什么时候需要用上才召回来。
但正是姜玉澜这句很正常的拒绝,引起了韩云溪的疑惑:母亲自贬舍人,虽是因为逼迫,但在他看来,母亲算得上是拿得起放得下,这些日子的命令母亲全都一丝不苟地执行了,甚至说得上是盲从了,如今不过是让其一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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