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那人的走狗?”韩云溪心中早有腹稿:“被授功法时,因为与玄阳功并不冲突,并末知晓这是魔门功法,也不晓得师尊的真实身份,实则,母亲冤枉了孩儿,在那场大战之前,师尊并末让孩儿替他办过任何事。
”“师尊?呵,如今一切如你所愿了,你还说什么非你所愿?”姜玉澜是何等聪慧之人,哪里看不出刚刚韩云溪看她目光中那赤裸的欲望。
她现在对一切都怀疑,一切都不信任,无论是侯进财说的还是沈静君说的,现在韩云溪说的也一样。
她甚至怀疑公孙龙并末下过那些“指令”,一切不过是韩云溪鸡毛当令箭,目的只是她这个母亲罢了。
但和拿侯进财没辙一样,怀疑归怀疑,她却难以反抗,也赌不起那可怕的后果。
姜玉澜心里认为,现在她虽然为奴为婢,任人淫辱,但再不堪,至少这一身修为还在,只要修为在,她就相信还有翻身的机会,说不准还可借助姹女经迈进更高的修为境界。
这种心理准备,姜玉澜早在沦陷于公孙龙之手时就已经铺陈过,只是现在对象换成了自己的儿子韩云溪,其中的羞辱虽然更不堪,但并无太大区别。
所以,她再度冷冰冰地说:“你待如何,下令就是了。
”我待如何?瞧着母亲一副引颈就戮的模样,韩云溪心里,本能地,自然是想直接将母亲就地正法,剥光了母亲一身衣裳……,不,让母亲自个儿把衣裳脱了,让其摆出各种淫荡姿势,让他淫弄操干,让他将自己的鸡巴塞进母亲的嘴巴、阴道、肛道内,肆意抽插捣弄,彻底把母亲占有,然后从此把她当小猫小狗一般圈养起来,让她下半辈子成为取悦自己的存在。
他相信母亲不会反抗,甚至会很听话。
但……韩云溪瞬间又恍惚了。
他此刻才终于印证了一点,印证了他对母亲姜玉澜,心中并非全然是那邪恶的欲望。
他现在毋庸置疑能做到上面那些,能一偿所愿,完成了不知多少个日夜的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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