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一边给着便宜,一边却故意揣着,逼迫着、勾引着韩云溪主动进攻。
这……——一整个上午,姜玉澜从行为和举止上都在告诉韩云溪:我是你母亲。
但韩云溪却愈发感觉眼前的女人,并不是他的母亲。
——“如今不是心想事成了吗?怎么夫君却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能否告之贱妾。
”狐妖的声音在韩云溪的耳边吹拂进去,挠着韩云溪的心。
姜玉澜前脚刚离开朱雀堂后堂,白莹月却像是鬼魅般,凭空浮现出来地,突然在韩云溪身后抱住了韩云溪。
也不等韩云溪应答,她脸上带着戏谑的浅笑,继续说道:“夫君修为稀疏得很,但心计与胆识却是上上之选,但夫君啊,夫君,你是当局者迷了。
我那婆婆是何等人物?既然她受你制衡,你直接像淫玩贱妾母亲那般,对她百般蹂躏既是,偏偏要班门弄斧,在婆婆面前耍那心机之术。
婆婆如何聪慧且不说了,夫君与她那阅历差距就摆在那儿,夫君又如何是婆婆的对手。
”“真不晓得夫君是如何想的,在爹爹眼里,血缘和伦理不过是助兴的乐子,对于夫君而言,难道不是?或许这根本就是爹爹与夫君这等能修炼天魔功之人的必然特质,却不知为何,夫君糟践其他女子时,可是无情得很,对待自己娘亲却格外的束手束脚。
”韩云溪默然。
诚然,的确亲属玩起来更带感,无论是让他初尝禁忌的堂妹或者亲生姊姊韩云梦,那种快感都不是其他女子能比拟的。
但母亲对于他而言,也的确……“郎君着相了。
”刚刚还说“真不晓得”的白莹月,却是走到韩云溪跟前,笑吟吟地,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韩云溪一愣:着相?他知道这是佛家的词语,只是这词语从一名修炼魔功的魔女口中说出,也着实让他感到诧异。
“夫君可听闻前朝高僧惠能与神秀之争的故事?”“菩提本无树?”“然也,神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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