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女也把这里当成了家,而我们也从最初帮助一个同乡的想法转变到照顾自己的家人。
在一次我去外地出差,由于地势险峻加上夜路毫无意外的发生意外了。
我们的SUV从十多米高的坡上滚了下去,我们一行三人都受了很重的伤,在车里躺着,呼喊着他们两个的名字回应我的只有痛苦的呻吟声,我艰难的掏出手机,报了警,当时我好害怕,我真的想听到一个声音在我耳边说话,哪怕是个路人也好,我不敢给妻子和我父母打电话。
因为他们干着急什么也帮不上忙,还不如等我稳定下来再联系他们,但是我又害怕没有机会说声再见。
我思虑再三的拨通了文叔的电话。
“喂!小陈!”“咳咳咳,,叔!我发生车祸了,”“啊!要不要紧!你现在哪儿?”“叔!你听我说,我挺害怕的,告诉雯雯要照顾好自己”“孩子别说傻话!叔问你,头疼不疼”“磕了一下,好像擦破皮了”“胸闷不闷?”“还好!就是腿动不了、右腿没感觉”“孩子别怕!你信叔的,你意识清晰,证明你头没受伤,没有大的出血,你的右腿可能骨折了,别怕!没事,你别和雯雯说,免得那丫头着急,叔去找你,”随后问了我的地址,还和我说了很多话,直到23点多救援的到来,我不敢相信,在我最无助彷徨的时候,文叔却为我点亮了一盏希望的光。
我这边离家里有300多公里远,但是上午10点多出了手术室时看到了一个五十多岁的汉子在等我,刚清醒的我只是微微的笑了下,心里好暖,我没事了文叔也给雯雯打了电话报了平安。
我们们伤的都不是很重,我右腿两处骨折,右手挫伤,身上几处擦伤和玻璃或者树枝的刮伤,只是行动不方便的,我们观察了三天就出院了,公司安排了车送我们回去,但是被我推掉了,因为我不想扔下文叔自己走。
看着一台破旧的三轮摩托车我都感觉自己要陪文叔疯一回,我打趣道:“叔!你这收破烂的车,是不是装过的就属我这件最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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