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名的。
在好几天以前他们就已经秘密暗藏在隆恩广场周围的建筑中,由于此次一甲子大祭十分重要,最近的大梁国农民起义又十分频繁,梁世宗亲自下令密调室总镇抚司全员出动,或明或暗保证大祭的顺利举行。
至于那个永远隐藏在暗处、一年都见不了一次的密调室主事人也破天荒的在暗室中开了个小会议,又强调了这一次的大祭活动。
于是乎黑衣少女已经在房顶待了好几天,除了去方便和睡觉有人顶替以外,日日几乎都要坐在房顶上,直到大祭开始,韩烟雨在祭台上翩翩起舞之时,黑衣少女才松了一口气。
平日枯燥但是神经紧绷的工作已经让她烦躁不已,这会儿她还能利用职务之便偷偷瞧一瞧隆恩院看台上的文武百官们。
“嗯首辅大臣黄裴之,丞相窦康,太傅范晋卿,啧相谈甚欢,谁知道你们私下里矛盾不小呢!那个二品官是哪里来的?哦,看来是黄来远。
这个二品官需要记录一下”纤纤玉指从纸包中再次捻出一颗蚕豆,从皮质面具下巴中的缝隙里塞了进去,吧唧吧唧的咀嚼着。
调整了下千里镜的焦距,少女的镜头往下挪了挪,看向了关家的方向。
“关沛,最近关家运作颇多,和王皇后也有些联系,似乎想要将女儿作为一颗棋子,以捞取更多的政治利益。
也难怪关家江河日下,关沛已经为了家族存亡孤注一掷了,可惜了,梁世宗可是不会允许的。
”她又看了几眼关沛身旁的关风月,放下了千里镜。
这个和她一样蒙面的少女将军最近风头颇盛,号称扶阳城第一母老虎。
但再看她如石像一般坐在那里一言不发,黑衣少女总觉得端坐的女将军与她一样冰冷孤傲,同病相怜。
“唉,难呐。
”黑衣少女再次举起千里镜,这次则是看向了兰家的方向。
“兰家三位倒是都在兰铁亭和自己儿子在院子里交手,真是老当益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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