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能带给我快感又有何不可呢?我死后,验尸官也会这样抽插我的阴道吧,真希望他能射我嘴里,可惜再也尝不到了…」李怡杏大脑冒着这些淫荡的想法,下体也随着这次失禁到达了高潮,鲜嫩多汁的阴道口颤颤巍巍的迎合着老墨的抽插,黄色的尿液混着白浊的阴精一股股地泄出,带走了她的体温,她的气力,她的生命。
体温的流失令四肢变得冰冷异常,很快寒意直逼心头,原本滚烫的胸部开始渐渐趋冷,最后就连身上的香汗都带着股透心凉,李怡杏的全身因为寒意打起了哆嗦,肌肉不自主地抖动,企图制造些热量。
但对李怡杏来说,却只是徒劳地消耗着自己所剩无几的最后气力,她的胸脯停止了起伏,变作一对高峰静卧在身前,被勒在体内的最后一口浊气慢慢逸散,膀胱中所剩尿液如间歇喷泉般,随着下体一抖一抖地挤出,终于气绝尿尽了。
李怡杏开始进入了濒死状态,意识开始慢慢消散,曾经美好的过往开始向走马灯一样在脑中重放,与初恋约炮时的激情,用身体征服领导成就感,给宝宝喂奶时的爱欲!与最终,救下宝宝的欣慰。
峰哥看到李怡怡逐渐散大的瞳孔,知道自己等待的时机终于来临了,他凑到李怡杏的耳边,一字一字地说出:「你的孩子只能死,我一会儿就送它去那边见你!」一边说着,一边把一只烟头摁在了左乳上。
只听「呲啦~」一声,李怡杏本已微闭的双眼陡然圆瞪,眼眦欲裂,茫然的表情重新扭曲,充满了苦闷,不甘与绝望。
本就敏感的乳头受到猛烈的灼烧,让的她本已开始松弛的阴道壁,再次紧致如初,全身剧烈地抽动,纤腰重新摆动,带动着下体继续卖力套弄这老墨的阳具!其实李怡杏的意识在听完那句话后已然幻火,但过于震惊的内容还是刺激着大脑发出了最后的强烈冲动,激发了身体最终的强烈反应!即便意识已消失,这反应还在惯性的持续着,而老墨则乘机从这副已经失去灵魂的肉体上榨取着最后的快感,失去了感官与知觉的肉体,却依然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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