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来的不是时候,探着脖子,小心翼翼往夏沁的房间里打探,特别是墙角,窗帘,试图发现什么。
「你,你又干嘛?」看着闺蜜鬼鬼祟祟,夏沁有点心虚。
「你男人走了?没躲在你房间?」梁昭甩动短发反复查看,头也不回问道。
「……」「哎哟,怎么打人呀……我扶你,不然我们今天就先不出门了,好好休息?」肩上挨了一个小拳头,梁昭痛呼一声,看夏沁迈步连忙伸手扶着她,然后好心地准备改变今天的行程。
发^.^新^.^地^.^址;YSFxS.oRg「哪有那么夸张~就是走路有点别扭,我们走得慢一点就好了」夏沁撇撇嘴,脚下的步伐有些不太自然,走到床头拿过折叠整齐的内衣,在伸向内裤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又转头从衣柜拿出一条新的。
虽然昨晚就穿了一会儿,可那一会儿就被浸湿了,想想还是换条新的。
「怎么浴巾丢在地上……喔~」扶着闺蜜的手被甩开,梁昭看着她别扭的步子,目光扫到床沿下竟然掉了条浴巾,正好意地准备帮她捡起,却不料被对方先一步抢在了手里,拿动间,看到了上头斑斑血迹,一副了然的表情。
拉长尾音的一声,夏沁好不容易恢复白皙的面颊又红粉起来,羞恼地把浴巾揉成一团不顾上面的污秽紧紧抱在怀里。
“收拾个半天,这么明显一条浴巾也不知道拿去洗!”可怜的夏奇殷勤了老半天,因为一条故意留下对姐姐宣告主权的浴巾,在夏沁心里被咒骂了一顿。
「电视里不都是把这个剪下来一块保存起来,你要不要?嘿嘿……」挤眉弄眼,梁昭在一旁帮闺蜜出着好主意。
「才不,好好的人都站这了,不就一点……血,有什么好纪念的」对于梁昭的说法,表示嗤之以鼻。
一条浴巾而已,加点洗衣液也就洗干净了,昨晚让自己痛不欲生的肉膜,夏沁都快恨死了。
至于记忆,大概这辈子永远不会忘记昨夜的情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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