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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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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腥(17)(第6/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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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问题好奇怪,怎么才叫把自己送给他呢?没等想通,他开始脱我的衣服,这时候我还以为他要帮我进被窝,手舞足蹈配合着他的动作。

    很快我发现不对了,外套和毛线衫被脱了之后他又开始脱我的保暖内衣,以及裤子。

    我慌了,无力问他要干什么,哭喊着不要,可惜十来岁的身躯已经被酒精麻痹,我拼命的哀求,茫然地挥着手,可最终还是阻止不了他。

    太痛了,真的太痛,一直痛到心尖,彻底让我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亲爱的”哥哥跪在地上,跪在已经换下婚纱的嫂子面前,边上站着爸妈,还有两个很是眼熟的中年人。

    我呢喃了一声,大家都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种眼神我知道,是叫厌恶,就我和厌恶老鼠一样。

    脑子疼得快要炸裂开来,我的呢喃只坚持了一会儿,又昏了过去。

    再次恢复意识是耳边喋喋不休的争吵,一方是爸妈,一方是个年轻女人,有点耳熟,好像……是老师?爸妈说不让我继续读书了,要把我嫁出去,立刻马上,这个月内就嫁人,远远的,永远不准再回来。

    我要嫁人了?做新娘子?老师说这是违法的,九年义务教育不能停,什么强奸之类的,迷迷糊糊,根本听不进去。

    爸爸又说什么勾引,故意跑到新房,乱伦什么的,太烧脑了。

    脑子还是疼,听不懂,又睡了过去。

    当我浑浑噩噩被

    老师扶着站在家门口的时候,我迟钝的脑子才开始转动起来,我,好像被卖掉了?卖给了自己老师?走到路口,我不停挣扎,往回看,但是每次都被老师坚定拉着向前,身体没有恢复,还是无力,而且下身还在隐隐作痛。

    我第一次开口,问老师,我是被卖掉了吗?她没说话,双眼红彤彤,放下手里提着的我的一袋衣物紧紧把我抱在怀里。

    在村口,我看着那块“夏”的牌子,心里空空的。

    我们在老师的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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