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到刺眼的阳光让我睁不开眼,越来越多的高楼大厦还是这样,怎么都看不到顶。
病房在医院新住院大楼高处,沁沁出生那会儿大楼都还没建完,不过最近每天都来,也算轻车熟路了。
老郭是医院内部人,安排的病房也是特别关照,转过眼前的拐角就是,一开窗就可以看到大海。
海风吹散了病房里刺鼻的酒精味,白色的床单,白色的隔帘,白色的窗帘随着海风飞舞,唯独,床上没有老师的身影。
老师笑的很开心,很美,这是我翻遍了她所有相册里能找到最漂亮的一张,相馆工作人员说应该用黑白照,但是我不同意,我不希望老师那么冰冷。
边上立着三个精致小相框,来琴城第一年那个大年初一,我和老郭站在她身旁。
沁沁满月,我抱着小家伙和老郭站在她身旁。
昨天,我抱着沁沁和老郭坐在抱着邵奇的她两旁。
每一张照片里,她笑的都是最开心的。
就像她和老郭结婚一样简单,桌子摆着一大三小的相框,一对蜡烛香炉,什么贡品都没有。
来哀悼的人里,忌讳的鞠个躬,有心意的上一炷香。
老师说总要有个信仰,让人在最无助的时候有个寄托,不过只会在大年初一拉着我们去寺庙转一圈,我觉得她游玩兴致大于虔诚。
老师学校来了几个同事代表,也有爱戴的学生拉着家长过来,她的母亲也来了,两眼肿肿的倚在她第二任老公身边,向我问询产后大出血的事,走的时候向我要了几张老师的照片。
老郭的同事来的更多,学校和医院都有,其中一个护士长为邵奇带来了母乳,只是小家伙很抗拒奶瓶,在我怀里闹腾个不停哇哇大哭。
声称断绝关系的家人也来了,虽
然和老郭不怎么交流,但是拉着我问了很多很多,他们想带走邵奇,不过有老郭的支持,我留下了孩子。
除了那些不经过老郭同意擅自上门感谢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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