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郭发生了很大分歧。
她认为该去首都,去上海,去广州,而不是一辈子窝在琴城。
老郭任由她耍着妊娠期间的古怪性子,耐心翻看志愿填报指南后,指着趴在茶几上的沁沁说,我没有能力带着她去外地上大学,也没办法离开她。
沁沁的小耳朵动了动,听到我们在谈论她,兴奋地举着彩色蜡笔蹦蹦跳跳跑了过来。
选专业上老师更是论不过老郭,最后手一挥直接替我填了琴城大学医学院的口腔专业。
他说医学其他专业太冗杂,想要有一定成就的话光五年的大学可不够,像他在国内就读了八年,后来又出国留学三年。
不过他认为口腔专业就不错,大学在校期间和规培他都能帮上忙,取得职称和行医资格以后自己开个小诊所更好,自由,不用被束缚,收入也不低。
最主要是没有太大行医风险。
期间老师趁着还能走动,我们去看了一套年份比较新的“海景房”,老师只看了一眼就确定了房间分配。
最大房间的我和她住,中间的暂定留给两个孩子,最小的就留给老郭和那个巨大书架。
听得这个结果,我和老郭哭笑不得。
大家很默契,谁也没提将来我生命中可能会出现的那一位。
收到录取通知书那天呆坐了很久,总是嚷嚷要去打工的我,真的要成为一名医生了。
老师撑着疲惫强忍着恶心做了一桌子菜,我主动开了瓶老郭提回来的白酒。
一个怀孕了,一个是心外副主任,实际上能喝酒的就只有我一个人而已。
第二天起来没有太多不适,只是刚出房间就遭到了老师的白眼,吃早餐的时候我看了一眼,五百毫升的白酒充其量只被我喝掉了五分之一。
沁沁躲在老师怀里看着我也是怕怕的,她说昨晚我又哭又笑,一会儿喊着要哥哥,一会儿喊爸爸妈妈……老师的生产日期近了,全身浮肿地不像话,没有老郭帮忙,上下楼梯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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