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定是要去何处求援,隻是入夜后山路危险,放他们去吧。
我们多放眼线,关注四方动向那就是了。
既然种了因,就要受其果。
先去休息吧」幕容怀招手出之。
「对了!欢弟,你这次出行,可有去见候爹娘?」「大兄,我第一件事就是去给爹娘上香,跟爹娘禀报我家大哥胜了大较,当了教主」少年止步回答。
「好,去吧」没想到那少年竟是幕容怀的弟弟慕蓉欢,他对哥哥灿烂一笑,便出得厅堂。
「黄招徒叔,你对于山腰那三个女人可有兴致?要不,我俩去寻他一寻?」他问身边的男人。
「当然有!嘿,师傅,您才刚玩过两个女人,怎么神不疲,色不衰,金枪仍然挺硬不倒?」黄招奇问。
「我也不知,天生如此。
我自小精关充沛,竟似取之不竭,精力旺盛,金枪不倒,若不时而泄之,更会痛苦难当。
年幼的时候,我父母知道了我的奇症,听说极乐教有法疗治我这种身子,便带着我拜入极乐教。
哥哥便是疼我而自荐留在教中照顾我,因缘成了教主」竟是天赋异禀。
黄招欣羡佩服,随即跟从慕容欢,下山去追那明昭等人。
幕容欢心寸:「那三人匆匆下山,虽不得其行踪,但衡山乃为最南的道教门派,若要求援,必是北上」于是就与黄招往北探询。
隻是衡山地灵僻幽,周围一片鬱鬱山林,兼之月黑风高,两人苦寻一夜,遍寻不着。
「罢了,我们回去罢!」天将亮时,慕蓉欢终于放弃,领了徒叔返回山巅。
幕容欢回到衡山颠,天色渐开,太阳东上,正遇幕容怀出来传功。
「教主,我们追丢了」「夜黑探山,有无受伤?」幕容怀关心地问。
「没有,谢谢教主」幕容欢笑答。
「没有便好,」离开二人进入大观。
幕容欢乏了,便寻厢房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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