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有着极度柔软、不重的物体压在自己身上,奈何气虚无力,无法把她移开。
而石纤却失了神智,把自己当作什么美妙物事在品嚐享受。
女体柔软的双唇不断亲吻着屠倰的双唇,挺进得时候自己也被激得娇喘连连,热呼呼地喘着气,屠倰慢慢地也被牵进了美境,跟着迷失了神智,娇喘连连,众人看了皆骇然。
石纤像是在品嚐什么美物一样,然而明眼之人一看便知:此人是丧失了神智。
隻见她舔着屠倰的唇舌,一手搓揉着她水滴般柔软的美胸,一手搓揉着自己的阴核,腰部不断挺送着。
乌木的黑漆上自干涸到泥泞,自泥泞到湿润,拔出的时候映着阳光清清楚楚,屠倰早已陷进无边的情欲之中,任由石纤顶撞、亲吻、搓揉,石纤的指甲在动摇的同时,也压迫着屠倰的阴核,她的快意不断地在爬升,竟然撤了剑,抱着石纤,跟石纤交融在一起。
「见着了吗?若无气海修为,寻常人等也能欺你。
有模有样地习练着剑,若遇了寻常男人,便如这竖奴、竖姑般缠在一起,连挣扎都是不能。
小姑!姑娘却不是羞辱你,正在助你修练欢喜禅呢!」杨玄媚此言却是不假。
当初众女托大,脱了头帽,将美貌示以男相,竟惨遭奸淫,即便是武功最高的谢晶,也无法推开男人分毫,被男人狭玩了两日夜。
那行径叫奸淫,男人乐得,女子却是甚苦。
进得欢喜教,虽有日课,每次三炷香,频频合欢,但却也是助男人修练。
而若能得这番缠腻,兀自难以抗拒,才教欢喜!屠倰被石纤好声顶撞,全身的魂都给化了去。
杨玄媚在说这话时,屠倰已经来了春潮,媚眼如丝,眼望虚空,身子不停颤抖。
众人没有想到男女交合自然淫靡,女女交合竟更荡神动魄,便是认为对女子毫无动情理由的女人,在看到此景后,更有人想着:原来与女人交合,那美意更美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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