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微微一礼道,没有多说一句话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
“好美……”还愣在原地的信使回味着女子那娇媚的容颜以及令人如沐春风的微笑,心中已经种下了欲望的种子。
……
翟延洲骑着马不紧不慢地往家的方向去,由于马的年纪有些大了,他必须每过十五里地就让马去喝水,这也大大耽搁了他的时间,日落前能不能到家都有些悬,缠绕阳物的羽衣也在一刻不停地折磨着他,他这一天下来就没有软下来过,但即便大汗淋漓,羽衣依旧保持着洁净,散发着阵阵清香。
就在翟延洲骑到离家还有不到十里处的一个小镇时,发觉这个原本应该是交通枢纽的小镇的街道竟然空荡荡的,隻能偶尔看见一两个乞丐坐在路边啃馒头。
翟延洲百思不得其解,过了没多久,他看见了一个卖报小孩也坐在路边啃着包子。
报纸在这里也是个新鲜玩意,据说是叶家的最小的那个少爷大病一场后突发奇想出来的主意,对于平民百姓来说这种娱乐产品正是他们最需要的,因而叶家光是印报纸就成了远近闻名的大家族。
在与卖报小孩的交流中翟延洲得到了一个令他惊恐不已的消息,他的老家粟丰城被战火波及,所有平民死走逃亡,如果那里守不住,那下一个遭殃的便是此处。
听到这个消息的翟延洲急的直冒火,完全不听卖报小孩的劝告直接一鞭子抽在了马屁股上朝着粟丰城狂奔而去。
粟丰城的北边是一道巨大的裂穀,彼岸就是另一个国家的领地,因为其士兵骁勇善战但国土麵积不大,所以他们一直都有扩张领土的想法,而那一道大裂穀迫使他们无法往南侵略,而他们若是绕过了峡穀,那便是他们破釜沉舟之时,所以此处近年来战事频发,隻有彻底杀光此处的敌军才有可能平息战乱。
然而翟延洲并不是很了解这些,他一直以为那道深不见底的裂穀就是世界的尽头,那深邃的黑暗总会让他产生一些奇思妙想,而这些奇思妙想在他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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