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峭壁上的枯木上,落在了水潭里。
滴答……滴答……翟延洲溅起的水花让周围伸出的岩石沾上了不少水,正一滴一滴地流回水潭当中。
或许他真的命不该绝吧,翟延洲浮在水麵上,身上的伤口在寒冷中逐渐结痂,他艰难地睁开眼睛,隻能看到一条散发着亮光的缝隙,他试着握拳,但是双手已经被潭水冻僵,隻有那么一点点感觉传回他的意识当中。
他试着回想,然后他便有些庆幸自己挣开的第一眼看见的是上方发光的裂缝,不然他可能真的想不起来自己掉进了裂穀,体内微弱的真气救了他的命,那些断掉的骨头在真气的影响下已经趋近愈合,在感觉到身体依旧能掌控之后,他试着摸到水潭的边缘,期间不忘经常抬头看一看头顶的裂缝。
水潭不是很大,很快他便摸到了几块鹅卵石,双脚嚐试重新站起,但是浮太久了,稍有不适应,双脚站立时依旧颤颤巍巍,但好歹是脚踏实地了。
“好冷……”翟延洲抱着肩膀抱怨道,虽说他此时能发挥出的实力只有一个成年男性的水准,但普通人体内没有真气,泡在这水潭里怕是早冻死了,真气起码还在尽力维持他的体温,并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恢复身上的损失,如果不是这样他的伤口在这种温度下根本不可能结痂愈合。
他捂紧了身
上破破烂烂的衣物坐在石头上,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深渊当中反倒让他有了些许安心。
但是很快又是无尽的孤寂,他想起了生死不明的父母,被毁掉的镇子,曾经的欢声笑语,在这难以言喻的孤寂当中想到最后,脑海中唯一浮现的脸竟然是庄悦潼。
翟延洲哭了,似是有些后悔,若是当初没有离开青云宗而是去玉清池找庄悦潼,可能就不会落得这般下场了吧,他摸了摸缠绕在阳物上的羽衣,即便经历了这么多事情,羽衣依旧保持着一尘不染,但翟延洲依旧解不开,阳物因为寒冷缩小了一些,羽衣也随之缠紧了一些。
但转念一想,如今这般境地不也是庄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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