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心想,也隻得握紧了手中的剑刃,用高呼招呼着同胞们做好鏖战的准备……或许一场滑铁卢带来的并不是区区一次失败,而是对士气的极度打压与攻击,那之上不可承担的后果给予的却可能是深不见底的绝望——那是年轻的血液难以接受的当头一棒,因此胜过此战迫在眉睫。
那由远及近的敌军包围圈每一步都伴随着大军压境的压迫感,一具通体盔甲的庞然大物则是在那其间,宛如众星捧月般被围住,一袭甲胄红得豔眼,颇有点惊心动魄,战靴嘎吱作响,踏过土地刻印起深痕。
这复盖着血红色盔甲的庞然大物,手中的修长皮鞭透出血腥的黑红,时不时反射出渗人的光泽让人望而生畏。
看不清那身护甲内是何人,隻知是王族的镇压之将。
此时此刻,屹立在反抗军前的截然就是这样一位庞然身影,居高临下吐出了不屑一顾的蔑视——“我还在好奇,所谓的叛军到底是什么,”脱下繁重的钢盔,几缕红色长丝蔓延开来,散落随意,搭配着美眸之中的冰冷与锐利,更是不怒自威。
谁又能想象到,帝国军上阵杀敌的将帅竟是女儿身?直到帝国真正在表麵上实现“平和”的那一天起,旧日里的战争早已连绵不绝,可鏖战没有给她那天赐的容颜留下疤痕,曆战的坩埚反而是年龄的沉淀使得这朵战场之花愈发的美丽……将特有的漠视发酵得愈发醇厚,一举一动之中都自带着这份威压。
“原来就是些卑贱的家畜过家家罢了……”顺风而来的冰冷话语虽声势不大,却足以让那深陷泥潭的义军清晰可闻……尚未刀刃交织,侮辱蔑视先行,毫无疑问是激起了少年们的恼怒……更让那年轻的将领握紧了刀柄,微微颤抖。
明明隻是个浑蛋贵族的走狗罢了——荣华庄园诡谲出,淡漠贵妇恶意生。
难以忘却的是那脱离了枷锁后却仍然跪服在地动弹不得的同伴,记忆中依旧回荡着那个诚惶诚恐的逃亡一夜。
而此时的这句饱含傲慢的腔调蔑视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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