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即使猎物打响
了生存之战的率先胜利,也不过是在猎手的掌中起舞挣扎。
反抗是无用功,在怀抱中竟是全然束手无策,满溢柔弹的包围网死死束缚,每当要挣脱出来的一瞬,都会被夹得愈发紧致。
已然被捕获为网中之物——玫红色的长发编织起血红色的罗网铺上他的嵴背。
而蜘蛛般的女妖也开始了对陷落网间猎物的逐步蚕食,用缚绑他身的层层迭迭红纱带来的潮湿与闷绝拖入沼泽。
可歎这久经风霜的反抗军将领,堂堂常胜将军的少年英姿,软化无力的身躯却是宛如婴幼儿被流动的肉垫夹在了高挑与丰腴的熟女软肉躯壳交界。
“为什么想要逃跑呢,不乖的孩子~”嘲弄的、温柔的眼波流转,一袭通体薄层红纱肆意褪下,半遮半掩淑女妖娆,那双迷人的鲜豔红眸充满攻击与危险性已然不言而喻。
“明明,刚才还和妈妈玩得很开心呢……”嘴边微凝的香津贴层唇角,聚集成小束的发丝与湿润的粉色柔润相粘,含住几束玫红的狂野猎手满麵潮红,张扬性感而又不忘言语的刺激。
纵使这女爵对怀抱下的小身形展露着宛如温柔圣母的微笑,却一点也没有放缓骇人的攻势,倾压而下的脂玉丝毫末减半分松懈,铺麵的挤压重量再次堵住了口鼻,隻听得侵犯少年小身躯的乳房交界窜出无力的咿呀呜咽。
女爵的本性即是如此,方才口中卑微的奴家一称不过放松少年警惕的尔尔手段,现如今这般不允抗拒的强硬,才是那傲慢女爵本应有的强势。
看着无助猎物慢慢溺死在自己的身下,暴虐的欲望也因之而反複膨胀。
呼出香风与气息,轻舔唇瓣间般晶莹的细丝,微微上挑嘴角和眼角,不经意……或也是有意无意间露出的白皙锁骨脖颈,近距离将白玉般纯洁的肌肤收入眼底,白谱脂玉就是在用那身红裙丝纱下的完美肉体刻意挑逗的上好工具。
营帐内的灯光披于女爵的玫红发梢,明火可见反射出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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