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有点不好追,蜜糖拆封不许退(16-20)(第8/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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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过得也太清心寡欲了吧!正想着,北觅的身影已经到了眼前。
他是跑着下楼来的,脚步很急。
秦露刚要打趣他怎么急成这样,就看见他白着一张脸,红着眼圈的样子,“能不能麻烦你送我回趟家?”北觅的家在燕城最穷的郊区,不少当地人离了这里,把自己的房子租给外地打工的人住。
留下来的都是没出路、不得已的人。
秦露今天换了车,开的是火红色的卡曼,刚一上土路,就扬起了一层的灰。
北觅坐在副驾驶上,双手攥着拳在膝盖上并拢。
嘴唇紧抿,身体笔直而僵硬。
秦露听他说了一个医院的名字,就不再开口,也并没有多问,把地址输进导航仪,两个人保持着沉默开了一路。
到了医院,白炽灯晃得人眼晕,浓重的消毒水味道直直地钻进鼻孔,有护士和家属在走廊里脚步匆匆。
秦露静静的看着北觅死死地咬着下唇,一张一张地填表,机械地回答着护士公式化的问题。
最后贴在手术室对面的墙壁上,盯着红色的指示灯,一点一点地下滑,像是失去了意识,直到蹲坐在地上。
秦露去饮水机接了两杯水过来,走到北觅身边,也蹲下来,递一杯给他,“你家人?”北觅紧紧地捏着一次性水杯,捏到指尖发白,眉间蹙成深壑,低喃了一句,“我妈,脑出血。
今天下午,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没有说完,便哽咽住。
“手术进行中”几个字终于火了,北觅猛地站起来,脑袋里“嗡”的一声,脚下一个踉跄。
秦露站起来,扶住他,握了握他冰凉的手指。
北觅走过去和刚刚结束手术的医生低声交谈,秦露远远地看着他们,手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秦露向北觅的方向看了一眼,只看见他轮廓鲜明的侧脸,被走廊里的灯光照得有些恍惚。
她走到楼梯拐角处,接起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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