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中,彩鳞体力稍稍恢复,能反抗的幅度却是越来越小,彩鳞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一点一点失去挣脱的机会,任由萧炎对自己的娇躯为所欲为。
萧炎对彩鳞的调教已经初见成效,严密的绳子攀上彩鳞躯体后,短短的片刻时间功夫,彩鳞羊脂白玉般的娇躯便因为绳索的勒束,而涌上夺目绯红,如同荷月里将熟未熟、白里透红的蟠桃,夺天地之造化,美得惊心动魄。
绳子深深陷入彩鳞的雪白肌肤,即便是彩鳞的敏感部位也没有能逃过一劫,酥胸和下体被绳子勒得奇痛无比,这些痛苦给予了彩鳞很大的快感。
萧炎伸出手探索彩鳞的神秘花园,手指轻触到彩鳞花蕊的瞬间,萧炎便察觉到彩鳞娇躯得颤了一下,指尖传来惊人的温度和湿润润感觉,他禁不住笑了,蘸取爱液抹到彩鳞艳丽如花的绛唇上,让这个小骚货好好品尝自己的味道。
“小淫娃,这副淫贱的身子为何如此快就湿啦?当真是不知廉耻呀,是不是心里面正盼望着主人狠狠插入你的贱穴?”萧炎戏谑地上下打量着彩鳞,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滚开,去死吧,就靠你那花拳绣腿的三流功夫?赶紧找块镜子照照自己吧,别惹人发笑啦”敏感部位受到侵犯,彩鳞魅惑天成的玉体,好似触电般微微轻颤,而逐渐增加的束缚,已经让彩鳞放弃想要摆脱被萧炎控制的局面,彩鳞转变方向,小嘴抹了蜜般喋喋不休,希望能在言辞方面占据上风,算是在羞辱处境下维持自己仅存的尊严。
“哎呦喂~我当之前放荡尖叫的骚货是谁呢?原来是我们的女王大人啊,怎么现在还装出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小贱人喜欢玩反差萌是吧?”对彩鳞的反应,萧炎早就有所准备,也不意外,毕竟彩鳞要是不出言讽刺自己,那才不正常呢。
“萧炎,本王一定要千刀万剐了你,以解心头恶气”彩鳞涨红的脸颊满是愤懑。
“贱母狗的骚穴没有像往常一样被主人灌满精液,塞入各式各样的跳蛋、巨大按摩棒,是不是空空荡荡的,感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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