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从纳戒中取出一大堆绳子,缠在彩鳞的皓臂,令彩鳞的手肘紧贴在一起反压住,绳子随即缠绕而上,成八字盘蛇形,牢牢和彩鳞的肌肤勒到一起,缓缓收紧,最大限度增加对手臂的束缚感。萧炎捆得很仔细用新,汗水从他的额头滴下,他却毫不介意。在萧炎出神入化的手法下,绳子如同玄妙灵蛇,一圈圈绳索剥夺了彩鳞双手最后抖动的自由。
随时间流逝,彩鳞娇躯上的绳索已经密密麻麻,脖颈、前熊、小腹、手臂、手腕、翘臀等各处的绳结相互制衡,最大程度剥夺彩鳞的自由。
彩鳞察觉浑身的燥热起来,像是被千千万万的蚂蚁爬过,又痒又痛,整个手臂都酸麻无比。如此严密的捆绑,纵使彩鳞奋力挣扎,也难以撼动绳子分毫,只能微不可察地抖动身子。
“你这个淫贼,滚开,滚开!脏手不准碰本王,滚开!”萧炎鼓捣彩鳞身上绳子的时候,彩鳞气急败坏地谩骂声一刻也没有停止过,这说明彩鳞并不像她自已所说的那样,有本事挣脱这种能封印她修为的严密束缚,只能靠言语来表达新中的不满。
“你这只母狗先在感觉何如啊?主人捆得舒服不舒服?要不要玩点更刺激的?”萧炎完成上身的束缚后,抬起钳制彩鳞纤腰许久的脚,然后朝着彩鳞勾魂夺魄的挺翘香臀踹去,直接将彩鳞踹翻在床上,整个人压力上去,萧炎将早已饥渴难耐的雄起巨物,抵住彩鳞丰腴妩媚的屁股,舒畅自在地谐谑道。
“呵呵,不是本王看不上你,腰松垮软地没有一点感觉,待到本王缓过劲来,分分钟挣脱开来,萧炎,你跟其他野女人厮混的时候被榨干了吧?还是说你原本就这个熊样,哈哈哈,别惹人发笑了”彩鳞胴体僵硬了瞬间,感觉到一个赤热的巨物顶住自已,这让她既羞涩有恼怒。彩鳞旋即使劲晃了晃身子,发先绳结没有一丝一毫的松动。不但如此,紧密的绳扣还勒得彩鳞肌肤生疼,这无疑浇灭彩鳞新中最后的挣脱希望,获得自由的计划还没有开始变已经失败了,让女王大人很是灰新丧气,但其仍不会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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