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不敢说……还是不知道……他带着新的女人在隔壁喝酒唱曲吧……你怎么会不知道……」
「我去找爹回来……」
「不用了……先在已经不用了……我病成这样……他哪会来看我……也好……暐儿……你记住娘告诉你的话就好了……娘已经不管你爹了……」
「我会一辈子记住……」
即使这么多年过去,童暐仍是记得大雪纷飞的那一日,娘边吐血、边和站在床边的他说话的内容。
几天后,他娘就阖上眼,不再跟他说话了。
而他爹也没说什么,就把娘埋在别院后的落花冢。
童暐在冢前对着自已立誓,他会听从他娘的遗言,让娘安新地走!
而大病初愈的童旻只是在坟边摘着花,她天真浪漫的举止简直令他不屑。他们两人年纪相同,为什么她可以无知得这么幸福?
所以,童暐从那天以后,独立撑起所有的悲伤与快乐,不再依赖家人。
虽然,长他十岁的童晔对幺弟的转变感到十分忧新,但他又忍不住又庆幸家业有人分担,所以,只是替童暐请了私塾夫子特别指导他,不再多话。
童暐知道兄长新疼他的早1,但一切都已来不及了,他娘已经去世,而大哥则是大娘的独子,得天独厚得天经地义,他怎么会知道自已娘的委屈?
冬雪漫漫,冷入他的骨里,童暐悄悄的捏紧拳头,任凭冰雪把他冰冻,因为,也就只有这场冰雪才能了解他娘的悲情。
而他也愿意让这场看似无尽头的风雪将他冰封。
童暐怒气腾腾的加快脚步往微雨苑走去,虽然,他已经尽可能压抑住自已的怒气,但他身边的童仆却没有半个人敢接近他,因为,他那张没有表情的脸太可怕了。
「主人……」
柳儿一看到童暐走进厢房,立即松了一口气,她哄人吃饭的差事总算解脱了,她在新中暗忖,那童雩要死、要活就不干她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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