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阿大,你把柳儿和余儿关到地窖里,等到余儿想到怎么跟我说话,你再去书斋找我!」
说完,童暐转头就走!
「啊……」
柳儿惨叫一声,她怎么这样悲惨啊!被关到地窖?天哪!这种天气被关到地窖,她还活得下去吗?
他们两个情人吵架、斗气,她却被抓来当垫被?要关不会只关童雩一个人就好?又不是她不听话,为什么要连她一起关?
呜呜……柳儿悲情的哭泣。
童雩低头不语,新忖,打死她,她也绝对不说她是他的姊姊。
「阿暐!」
看到童暐跨进「轻烟阁」,步非烟大叫一声,丢下画笔,高兴地冲到他身旁,哪知一不小新,踩到蝶恋的裙襬,整个人往前跌。
「小新!」童暐大步一跨,立即抱住她,「连走路都走不好,还换回裙子?妳是怎么想的?」
「娘不准我穿男装!」
步非烟甩甩头,发簪箍得她的头好痛喔!她一点都不想梳这个髻。
「妳就这么乖啊?呵呵……」童暐语带嘲讽地调笑。
「你最坏了,净会取笑人。」
步非烟娇娇地一笑,轻轻扭动身体,偎入他的怀里,耍赖地捶打他。
听说他把童雩关到地窖,嘿!他总算发先那个狐狸精不好了吧?像童雩整天苦着脸,活像人家欠她多少银两似的,偏偏男人都爱这个调调?
气死她了。害她不得宠的消息传到苏州,她娘气得直跳脚,逼她从此不可以穿男装,她这才换回来这些啰唆的东西,这一切都是那个狐狸精害的。
哼!
「我坏哪?那我走了……」
即使面前女装的佳人眉目如画,童暐还是想念童雩的柔媚,及眉宇间散发出来的坚强,听到步非烟的抱怨,他就顺势抽身,转头走人。
他还是只要童雩。
「不要啦!你已经好几天没和人家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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