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房上,分开双腿,两根手指插进自己还在不断流淌着淫水的骚穴里,狠狠地像是要把心中所有怨恨都尽数抠挖出来似的抽插了起来。
莫爷悄无声息的睁开了眼睛,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
白芷听到了床上的动静,心里一阵阵的不是滋味,她懂莫爷为何不碰燕子,她也懂燕子身体里完全无法宣泄的欲望,只是她仅仅是条母狗,纵使床上躺着的是自己的女儿与曾经的丈夫她也只能卑微的跪趴在床边度过一个个漫长的黑夜。
终于把床单浸湿的燕子疲惫的环抱起了莫爷的身体,整个晚上燕子的手都没有一刻从莫爷的身体上拿开过片刻,莫爷就像是燕子饥渴许久才寻找到的绿洲,她再也不想放莫爷离开了。
但燕子只要想到刚刚莫爷的精液都赏赐给了白芷,只要燕子一想到莫爷的鸡吧每次都要在白芷的嘴中变硬而不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时,燕子心中的怨恨就会不断叠加。
当天边第一缕朝霞映红了半边天时,莫爷起身在白芷的侍奉下穿戴整齐离开了燕子的房间,燕子躺在床上,故意半裸着酥熊娇滴滴的唤着爸爸今晚还要来看看乖女儿的时候,莫爷头也不回的带着白芷离开了。
5.
莫爷前脚刚走,莫勇就鬼使神差的溜进了燕子的房间,嘴中略带着调侃的意味看似无意的说了句
“咱们的女主人如今要得到莫爷的恩宠都要求助于一条下贱的母狗了不成?燕子,我看见刚才莫爷带着白芷那条狗出府了,以往莫爷出府可都是要带着新夫人的,啧啧啧,把一条母狗整日带在身边让我们女主人的脸面往哪里放呦。”
燕子经过昨晚一事心中怨念本就无法消散,当下又被莫勇这么戏谑一番更是妒火中烧,嘴中说出的话也颇为难听。
“莫勇,别以为你想玩白芷那条狗的心思我不知道,借着我净身,你从莫爷那里死皮赖脸的讨来了为白芷催奶的差事,听说你那软鸡巴都有反应了?你如今巴结我还不是为了找机会玩白芷那条贱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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