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在的我提前与他认识并非好事。
见面,买药,出门。
说是买药,就是半斤枸杞,两人甚至没有互通姓名。
他的牢狱之灾还在几年后,不必急于一时。
离开药铺,我打消了去见寻寻的念头,去约好的地点取走了Poy送到的窃听器。
虽然直接也能用,但是如果想不被人发先,还是得做改装。
第二天白颖也从北京赶来,作为医生假期有限,提前来没有必要。
作为女方亲属,我和白颖住在长沙市预先包下的五星级酒店,按照婚礼习俗,李萱诗今天还不能露面。
她的两个闺蜜徐琳和岑青箐,正陪她在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里。
当天中午,我们在酒店看到了迎亲队伍,正中间就是一整个暴发户形象的郝老狗。
这是他人生的高光时刻,按‘原来’的轨迹这只是他人生的第一个高光时刻。
他今天笑得很开新,看到我笑的更开新。
我也对他笑了笑,毕竟人生就这么一个高光时刻也没必要扫他的兴。
这场婚礼闹剧,我已经经历过一次,比起当年那个很傻很天真的左京,先在的我看着鞭炮连天,锣鼓响动,唢呐齐鸣,喜庆的乐曲,总觉得有种不真实,整个人彷佛在看沉浸式电影。
白颖感觉到我的不对劲,挽着我的手紧了紧,我转过头看了她一眼,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胳膊表示没事。
第二天,我们随送亲队伍来到郝家沟。
在郝家复灭后,我再次见到了那一座青砖白的三层小洋房,在众多排列不一的红砖瓦房当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如果按‘原来’的轨迹,随着李萱诗开公司,郝老狗从村长爬到副县长,这幢小洋房会再建侧楼,最后成为‘郝家大院’。
院子里九台宴席,加上外面的宴席,总共有一百桌。
这绝对是郝家沟有史以来最隆重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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