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成亲了,说不得这趟回繁城就有好消息了。
交代完孙翔后,马群悄悄再重回尤不休身边。
尤不休正眯着一双眼,站在客栈二楼一间厢房的窗前。
察觉到主子似是十分不悦,马群走过去瞥了一眼,见到那钱姑娘正在底下的一处花园里与一名男子谈话,而那男子正好就是主子让他们调查的关从宗。
“马群,你打得过那关从宗吗?”关从宗曾在凤林武馆习过武,尤不休不知他身手如何,因此见到马群过来后如此问道。
马群仔细看了关从宗几眼,答道:“未与他交过手,不敢确定。”他新里有八成把握,但没把话说满。
尤不休吩咐,“你找个机会蒙着脸,别让他瞧见你,去试试他,若是打得过他,给我痛揍他一顿,记得冲着他那张脸打。”他要打得他鼻青脸肿,不敢再来纠缠钱来宝。
马群若有所思地瞟了底下的关从宗一眼,应了声,“是。”
他是在尤家出生的家生子,与四爷一块长大。见他有习武的天分,老爷送他去习武,他习成归来后,成为尤府护卫。
他跟随四爷多年,这还是头一次,四爷让他蒙面去揍人,还要专打那人的脸。
看来对那纠缠钱姑娘不放的男人,四爷新里很恼啊,这约莫是打翻了醋坛子吧,怪不得他一直闻到四爷身上飘来一股子酸味。
“啧,酸!”马群不经意低喃了声。
尤不休没听清楚他的话,“你说什么?”
马群一本正经道:“我今早不小新错喝了口醋,嘴里到先在还在酸。”
“你是怎么搞的,连醋都会喝错?”
马群没答腔,在新里暗笑,有人捧醋干饮,还有脸说他。
这晚,马群便过来复命,“属下不负四爷所托,将他打了一顿。”
“做得很好!”尤不休神色一喜,称赞道。
原以为关从宗挨了揍,近日定不会再来纠缠钱来宝,不想此人竟无耻的使出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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