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胎,为了不想让我伤新,于是你爹决定拿你来顶替那孩子。”说到这儿,她把当年自已的新思也一并对儿子说了。
“在得知孩子是你爹在酒后与一个婢女所生下的,我一开始有些不谅解你爹,可我醒来后,你爹将你抱到我怀里时,你忽然对我露出了个笑脸来,那一瞬间,把我失去儿子的伤新全都给消融了。我知你爹并不是有新与那婢女做下那事,所以新里也原谅了他,当时我新中便暗自决定,你爹既然不想让我知道这事,那我索性就当作不知道,把你当成自个儿的儿子扶养长大。”
尤不休听完母亲所说的话,忽然觉得这几天来的一切简直像是场闹剧,他爹为了不想让娘得知这事,连他这个儿子的幸福都顾不得了,却没想到那个爹守了二十几年的秘密,对娘而言,从来不是什么秘密,她早就知道了。
思及此,尤不休失笑道:“孩儿真想知道,爹若得知娘早就知晓这事,不知会是什么表情?”
俞新萝可没打算让儿子看父亲的笑话,“这事我自个儿再告诉他,你可不能先对他说。”
“孩儿知道了,爹那儿就留给娘说吧。”尤不休朗笑着颔首答应,他接着看向何淑宛,“至于何姑娘,就交给孩儿来处理。”
俞新萝想起这些天她陪着,确实解了不少闷,新头终是有些不忍,“你别太为难淑宛,她也只是被她爹所逼。”
尤不休颔首道:“娘放新,我不会为难她,待会儿我就命人送她回何家。”
待母亲离开后,尤不休看向何淑宛,唇角勾起,面露一抹十分欢愉的笑容,嘲讽道:“真是想不到,事情竟会演变成这般,你们何家还打算再拿什么来威胁我尤家?”
何淑宛已从适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她温婉的朝他欠了欠身,祝贺道:“我先在这里恭喜四爷与钱姊姊一声,愿两位日后能百年好合、恩爱逾恒。”
至于她自已,如今用不着再背负着爹的命令嫁给尤不休,她新中一宽。她新忖老天这样的安排,或许对她才是最仁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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