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含芸也知道已经难为他了,就没有也责备他,她只怪自己这门功法碰到了瓶颈。
她身为上官世家的传人,只学到了祖传神功的皮毛,因为上官家历来有个规定,神功传长不传幼,她上面有个姐姐,所以她只学到了《如意诀》的皮毛,不然对付区区那几个阉人,上官含芸怎么可能被暗算。
《如意诀》练到极致,万物都可以作为武器,可惜的是上官含芸学艺不够纯,她只到了能催动花叶这一层,便再也不能往前进一步。
上官含芸每想到此处,心中就一阵哀叹,自责祖传的神功难道要在自己的手里失传了吗?自从上官含雪一家遭难后,上官含芸就成了继承者,可惜的是她并没有完整的看过《如意诀》,所以她又是不甘心,又是懊恼。
陆川见她心情不好,也有点自责,于是重新捏了个花瓣,运起法门再次发功,好在这次他凝神聚力,总算将那处位置打出了一道数寸的口子。
上官含芸这才松了眉头,露出了微笑。
原来这是她和女儿沟通的暗号,每到一处就会寻个切口,旁人一概无知。
上官含芸不由得夸了夸陆川道,「你这小子,悟性还挺高的。」
只是可惜,她这门武功还有个讲究,法门上是偏阴柔的路子,所以适合女性练,男性若练的话,少则平平无奇,多则危及身体,所以就算有心,上官含芸也无法教他。
新的地方离此三百里地之外,是上官含芸早年布置的住所之一,两人一路向西,害怕被找上麻烦,选了小道而行。
他们饿了就吃点干粮,睡觉也是找一些废弃的佛寺庙宇安歇,一路无事,行了一天后,陆川开始好奇的问那些个太监是什么情况。
上官含芸一路上有个伴,而且两人关系突飞猛进,她倒也乐得这个年纪了还能找到一个如此俊朗的小生愿意陪着自己,她的话也变得多了起来,回答道,「他们全部都是大衡国那边的锦衣使者,是宫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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