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黑帮分子的帽子,好友们戏称我‘三家村’。那时戴在我手上的东西锈迹斑斑,可没有她戴着的好看。」
老人真有意思,居然拿手铐打趣,气氛立刻轻松下来。
文君打开了饮料让我们喝,又对艳艳说:「孩子,别难过,事情总会弄清楚的。」
「三家村」
接着妻子的话说:「我是退休的记者,退休后又喜好佛学,一生阅人无数。这位姑娘眼神中透着纯洁善良,举止娴雅安矜,这样的人怎么会是坏人呢,目前只是遇到一点刼难,很快就会否极泰来。姑娘我送你佛祖的四句话:‘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坦坦荡荡做人吧。」
好感人的话,我连声说:「谢谢大伯,谢谢大伯」
艳艳已经感动得泣不成声。
遥遥看见艳艳哭了,放下书本,站到艳艳前面,瞪着眼,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大家:「你们谁欺负阿姨了?」
惹得大家大笑不止。
艳艳也破涕为笑,用面颊亲着遥遥的头发说:「谁也没有欺负阿姨,有遥遥在谁敢欺负我呀,是爷爷的话感动了阿姨。」
在融洽轻松的氛围中,我们在一起度过了二十二个小时。
中午时分火车开始减速进入Z城,我们和「三家村」
大伯、文君阿姨道别。
大伯拉起艳艳戴铐的手,轻轻拍着说:「姑娘,我在Z城有很多朋友,Z城晚报主编是我知交,我住他那里,有事你托人来找吧。」
阿姨也说:「艳艳,珍重。」
遥遥更是抱住艳艳的腿依依不舍。
下了火车,我正想打电话和Z城公安局联系,艳艳拦住了我。
「强哥、张亮兄弟,和你们在一起的两天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你们是押解我的警官,我是羁押的囚徒,可你们是我的亲人啊,和你们在一起好快乐。马上我又要回到牢狱,孤独屈辱地过囚犯的日子,也许很快命归黄泉,也许在黑牢中了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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