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直冒,伏在桌上爬不起来。
欧阳吓了一跳,赶紧给医院打电话要了救护车。
不一会儿远处传来了救护车的剌耳叫声,艳艳一边按住肚子,一边断断续续地对欧阳说:「快……把姐扶……到里面……床上,姐有事……求你。」
欧阳连忙把艳艳扶进自己的房间。
「快……快……把姐的……衣服解……开,把绳……子……剪断。」
欧阳解开艳艳衬衫的扣子,撩起汗衫,立时一声惊叫:「龟甲缚!」
这时救护车的鸣叫声已到了店门前,欧阳迅速地用剪刀把所有绳结剪断,从艳艳身下抽出剪断的尼龙绳塞在床下,还没有来得及扣上钮扣,护士抬着担架已经进了房间。
医院对艳艳作了CT检查,化验了尿样,让她在医院挂了三天点滴,才允许回家休息,晚上我正喂艳艳吃饭,欧阳拎着水果敲开了家门。
她放下水果,就把我推出房门,边推边说:「我们姐俩说悄悄话,你一边耽着去。」
平时总穿T恤衫的欧阳,今天也穿着厚厚的衬衫,别别扭扭地坐在艳艳的床前。
艳艳知道欧阳要讲那天发病时的事情了,连声说:「谢谢欧阳妹妹,不是你帮忙,那天姐可要出丑了。」
欧阳却板着脸说:「是姐夫绑的吧,他有这爱好?」
「是姐自已喜欢的。」」
姐喜欢捆绑,真*!」
「我*吗?恐怕有人和我一样呢。」」
你说谁呢?」
欧阳气急败坏地说。
「那天谁说的‘龟甲缚’,她怎么那样懂行?」
说着艳艳一把撩起欧阳的衬衣,在欧阳的裸体上赫然绑着和艳艳一样的尼龙绳,绳子一直向裤裆延伸,只是绑得不太规范。
欧阳红着脸:「我看那天姐身上的绳子绑得特好看,才去买来绳子学着绑的。」」
恐怕不是吧,你知道的不少呀,还不跟姐姐讲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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