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在诊断报告和说明书上看见的学术性描述,和这种充满旖旎色彩的讨论完全是两码事。
正当我得意地哈哈大笑时,乐极生悲之下被恼羞成怒的她直接扑上来咬在脖子上。
「哇……。你属狗的啊……。疼……。你来真的啊……。」
她伏在我的颈间含煳不清地回道:「气死我了!。从哪学这么坏的……。」
我疼得哇哇乱叫,可坐在身上的是阮晴,怎么也下不去手,只能紧紧锢住她的腰肢,以免她胡乱扭动扯到脖子。
「妈……。我错了……。松口……。以后不敢了……。就放过我这回吧……。」
玩脱了的我只能开口求饶。
「看你以后还敢乱说……。」
扳回一局的她面对面坐在我腿上,对我继续严加拷问,「老实交代,这些东西你都是从哪看的!。」
其实大多数都是在酒吧耳濡目染,可为了避免暴露,只好拿好兄弟挡一下:「峰子房里有电脑,他下小电影喊我去看的,一开始我不知道,可越看越不对,衣服没脱完我就赶紧走了!。」
我在心底默念:对不起了,峰子,以后一定对你好点。
她依然不肯善罢甘休:「还有呢?。」
心里一跳,以为出入酒吧那种场所被她看到了,硬着头皮装傻道:「什么还有?。没了啊?。」
「那本黄书怎么解释?。哪来的?。」
黄书?。
什么黄书?。
我努力思索着,这几年看过的唯一一本还是初中峰子塞给我的,就在当天翻过一回,后来早就不知道丢到哪个角落去了。
我语焉不详地确认道:「是不是那本封面彩色的……。画着一个……。嗯……。」
「还说!。老实交代!。」
「啊,这也是他的,我都不知道他就塞我书包里了,拿出来一看就知道不对,都没打开过……。」
这口锅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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